插话。
沈欢话还没说够,正聊得起劲儿,兴致勃勃地打听:“不过话说回来,你俩后来干什么去了?老江打电话让我骗他妈说在我家住宿,你俩昨晚待在一块?”
“跟你有关系吗?”一直没开口说话的江淮宁蹙起眉心,呛了他一句。
沈欢噎了噎:“我就问问还不行吗?”
“老师来了。”江淮宁说。
“你别给我来这招儿,我又不是顾承,没那么好骗卧槽,还真来了。”沈欢赶紧拿起语文书,瞎读一通。
杜一刚推开门,站在门口没进来,板着脸叫人:“江淮宁、陆竽、沈欢、顾承、曾响,这几个人给我出来一下。”
沈欢正大声朗读,闻言愣住了。
“干什么啊,我有点慌。”
江淮宁面色从容地站起来,面对沈欢的疑惑,平静地回答:“可能是因为昨天下午逃课的事情。”
沈欢脑袋要炸开了,狠狠地捋了一下后脑勺:“事情不是都过去了,老杜这是打算秋后算账?”
“方巧宜的事情过去了,我们逃课的事实没得辩驳。”江淮宁一句话说完,跟在陆竽身后出去。
几个人身高不同,高低错落地贴着教室外墙并排站立。几个男生皆是面无表情,唯有陆竽紧张忐忑。
杜一刚的目光从他们脸上一一扫过,最终站定在陆竽跟前,沉声开口:“知道找你们出来是为了什么吗?”
没人回答。
杜一刚兀自开口说明原因:“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我已经弄清楚了,我就想说,再怎么样也不能逃课跑出学校,万一出了什么意外这责任谁来担负?都不是小孩子了,冲动是魔鬼的道理不懂?”
陆竽紧抿着唇,一张脸因为老师的话臊得通红。她鼓起莫大的勇气,站出来认错:“老师,是我不对,连累班长和其他同学出来找我。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她最怕老师,最最受不了的就是被老师批评。
上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因为上课跟同桌讲了两句话,被一个颇为严厉的数学老师拎起来叱责了几句,她难过了整整一个学期。
到现在偶尔在睡前想起这件事都觉得极度丢脸。
“不怪陆竽同学,方巧宜在班里肆无忌惮污蔑同学的家人,那样不堪的谣言,是个人都无法忍受。”江淮宁声音淡淡,帮着陆竽说话。
他一开口就将杜一刚的怒火点着了,杜一刚指了指他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