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还是上司眼中的一员虎将;因伤转惠州军分区任职也是这位老上司的意思。
那时候,部队与地方的关系比较错综复杂,部队在地方上投资的项目不少。
宾馆总经理和公安分局一帮人一见司令叫来了坐军牌的官爷和几名贴身的警卫,官爷还与司令握手相迎,心里自然畏惧了几分。
在宾馆总经理办公室,听完司令简单的汇报,负责人什么都不问了,直指着总经理的鼻子问道:“你能处理吗?不行就请你们的局长过来!就说是我想见他!”
要知道,省旅游局长也是副厅级啊!在部队这位官爷面前也只是个小弟!
那世道,得罪谁都可以,唯有部队惹不起!
总经理也很识相,哪还敢怠慢,只得破例退回了全部的剩余租金,还点头哈腰地恭送司令出门坐上了军车;在一家部队开的宾馆由老上司款待吃了中餐后才返回惠州。
包括王沁都不知道老爸在广州还有这么硬的关系!
然;老爸再硬的关系又怎样?
说不好也是被那家伙利用的资本!
而王沁只会陷得越深!
离开前,官爷抚摸着王沁的头道:“丫头!你太年轻了,玩不过那些赚钱成坨、花钱如流水的男人的!回惠州也好,就凭你老爸的威名,做什么生意都能赚到钱的,没必要在广州趟浑水!”
言语亲切的神态,让我记忆犹新了好多年!
也是我平生见到的最大官!
显然,回到惠州,王沁心里是一万个不情愿的;她的商业梦想就是在广州启航,而欧洲市场的障碍,也是由广州的商海大佬帮忙加速摆平,一只脚都已经踏入了欧洲市场的大门,可谓是混得风生水起。
由于我的“吃醋”搬出司令和沁妈妈,又强逼着她辗转回来,她哪能开心啊!
连续几天,王沁都不愿理睬我;白天,就在电脑前处理传真信函,上、下班后都是步行,根本就不用我接送。
人已回来,可心还在飘逸啊!
按照司令的话说,暂且不用管她了,只要人回来就行!
而我的心里,虽然也是忍气吞声地遭受王沁的不少冷眼,但还是少了牵挂,省了烦恼;最关键的是:只有在惠州,才能找到自我,唤起我的激情!
待在广州,我真的是寝食难安啊!
在南中国海边这片多情的土地上,希望王沁能身、心都全然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