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农药保着才有产量;农药残毒留得时间长,我很担心供应给工厂饭堂的菜会不会出事;一旦出事,追查起来,我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之前给你供的货,我都是要农户用盐水浸泡了以后才晒干发给你的!但我又不是每户都能盯住,全靠他们去自觉遵守!”
“辉哥!从给你供货开始,我是每天都提心吊胆,生怕你来电话说厂里有员工食物中毒!我又不敢主动去问你,那心啊,真的是像在锅上煎!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事与愿违;还有啊,家里那帮村干部,嘴上都他妈说得还听,实际上都是一些地痞!今天过来找我去搓一餐,明天找我捐点钱做什么公德修路,都以为我在外面发了大财!我阿云在外面痞了那么多年了,想不到比我还痞的人都有!”
“你要说修了一米路,我都还心里舒服些,他妈的,我捐了1万以后都两个月了,还没见修一寸!要是尽我当年的脾气啊,村部的屋顶我都要掀掉他们的!”
听阿云这么一说,我心里也直发麻了。
是不是那些村官利用了我们的善良来中饱私囊呢?
“呵呵!我昨天就捐了10万呢!”
阿云一听,立马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嘿呀!辉哥!你是不是疯啦!再有钱也不能这么任性的!我看啦,这笔钱十有八九打了水漂!那帮人,眼睛整天盯着外面打工回来的人,以为钱是抢来的;每天不做人事,吃喝嫖赌,然后去镇上的饭馆里签单,听说有几家馆都被他们这些人签得关门啦!”
“也是啊,辉哥!就我那个小店,去年村里欠我的800多块钱的烟钱到现在都还没有要回来!”湘湘也被激怒得开始吐苦水。
一片开在家里的小店,村里的官爷都没有放过!如果真想要回来,恐怕只能等湘湘老公回来后再去讨要,否则,以湘湘的姿色,不付出点什么,难啦!
“反正镇里领导都到场做了见证,村里也答应每一笔开支都会公开!”
阿云马上打断了我的话。
“辉哥!你是真不懂还是装傻?账是他们做的,字是他们写的,5000块钱的正常开支他们公开时说花了1万,你找谁去确认呢?这笔钱又不需要镇长审批,都是村书记说了算的!”
“唉呀,辉哥!不知道你的村干部的良心黑不黑,反正我这边是个个良心黑得像锅底!这1万块钱就当我彻底买断了与村里的路,以后别想要到一分钱!你也就当是去澳门葡京赌场逛了一圈吧!”
都说外面江湖的套路深,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