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很无聊,嘴巴都闭臭,所以保安很是健谈,几乎把他所知道的有关癞老七的种种劣迹全部抖落了出来,说明他对癞老七也是很不待见。
妈的!又晚来了一步!
从值班保安的言谈中,我基本上可以判断出癞老七没有在大湖溪落脚,而是和那帮烂仔隐藏在市内的某个角落。
那时候,大凡靠打劫吃饭的,都会远离自己的窝,叫着“兔子不吃窝边草”!在窝边联防队眼中算是规矩的打工仔!
而且,都还是几个小混混,还没成气候,否则,不会在郊区钓线!
凡成气候的,一般都会去争地盘,找场子,带小妹,再就是帮别人了难,收取“了难费”;就比如阿云和“眼镜”他们!
但这般人下手很残忍,白天就混在菜市场专抢买菜的老太太的耳环或手镯,晚上就去公园或是人行道,假装散步,专抢独行的男女。我就亲眼见到一个老太太的两个耳垂被扯破,鲜血直流!
相比较现在的阿云和“眼镜”他们,这般人更加遭市民深恶痛绝,是过街的老鼠;但,即便是在大街上看到前面有男人在拼命狂奔,后面有女人边追边喊“打劫啊!打劫啊!”,也是鲜有人出来堵截。
为啥?怕挨刀子!
癞老七人高腿长,路边打劫还是有一定的威慑力,成功率肯定不会低!
既然他已开始混迹江湖,又故意拖延时间不肯回去和桃枝办离婚手续,那带给我和桃枝的危险已经越来越近,手段也会越来越卑劣!
看来,依照我原来坐等癞老七上门的计划肯定是行不通了;既然他人在惠州,那就务必要找到他!
返回的时候,我特地去桥东阿昌的店里找到阿云,把主动寻找癞老七的想法跟他商量。
阿云毕竟也是靠打劫活过来的,对打劫这行很是精熟。
“辉哥,我建议还是继续在大湖溪那边蹲守;因为,打劫也是有地段之争的,就像是丐帮要饭也要争地盘一样;既然癞老七那几个小混混喜欢在那边活动,就一定不会去其它的地方,怕抢了别人的生意而被废掉!他们只能是在自己熟悉的地盘上打一枪再换一个地方而已!”
原来如此!不愧是干抢劫这一行的前辈!
“辉哥,要找到癞老七不难了,只是你一定要下定决心,怎样处置他!我还是那句话: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最后,我和阿云商定:晚上我们就去大湖溪巡视,发现以后就把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