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底下趟满了逃票的人;上个厕所都要从别人身上爬过去。
最可恨的是餐车列车员也趁机捞上几把;悄悄将带孩子的妇女引向餐车厢,表面上看是关心,实际上是收10块一个的座位钱;到90年代中期又涨到了20元。
最怕的就是坐加班车;所谓的加班车其实就是广铁客运将运货用的闷罐车厢临时改装,且没有窗户;车厢里空荡荡的,没有座位,只在角落里放有一个小便桶,用一块帆布遮羞;凡是搭乘加班车者,无论你是坐办公的“白领”还是流水线的“机器人”,个个都像是逃荒的难民,席板而坐,任凭寒风从板逢里站进来;到站以后统一的标签就是一屁股的灰尘!
当然,归家心切的人能坐上加班车也是万幸!
“那就不回咯,何必去凑热闹呢?”
“但我不回不行啊,把离婚手续办了就好了,省的一件事就像一块石头整天压在心里;就不知道老七那畜生会不会回去!”八一中文网
不是听桃枝提及,我还忽略了癞老七已来惠州这件事;关键还是已没有把癞老七放在心上了;只能等他来找我。
“我估计他不会回!”
“为什么?”
“他出来是找我们的,而他的最终目的还是想找到你,在没有找到你之前,他应该是不会回去的!”
“那怎么办呀?”桃枝一听,煞是焦急。
“我也不懂,你打电话回去要你爸咨询一下镇法庭的法官吧!”
吃完饭,我便带桃枝来到曹姐的店面前;虽是在翻修,但外面的招牌还没有来得及拆除;桃枝一看是旅馆,脸上顿时现出慌乱之色,连忙拉住我的手道:“辉辉,来旅馆干什么?”
桃枝肯定是以为我要和她一起开房!
“进去就知道了!”
我连拉带拽,搞得桃枝扭扭捏捏。
“哎呀,又不是没有租房,花这冤枉钱!钱多啊!”
我没再没有回她的话,只是在心里憋笑。
哈哈!姐,你想多啦!
走进店里。地面上堆积的全是油漆和涂料桶罐,有师傅还在清理工具;在曹姐的跟催之下,工程进展很快,外墙和室内墙已全部粉刷现白,空气中弥漫着很浓的甲醛味;我又拉着桃枝一直爬上4楼天台,就连隔热层的门都已换过了。
看来,再刮一层墙漆就可以了。
回到外面,桃枝被我看得满脸都是尴尬之色,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