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结。
在我的再三坚持之下,阿云同意了我的意见。
晚上十点半,留下2个兄弟守店,我和阿云带了6名从淡水赶过来的兄弟开两台车一起扑向癞老七的建筑工地。
或许在赶工期,尽管已是很晚了,但工地上依旧是灯火通明,高塔吊车伸着长长的臂膀在不停地转动,一群夜班工人还在忙碌着。
“你们干什么?施工现场严禁入内!”值班看场的一位老者看到我们一群年轻人下车,,厉声吼道,表情很是紧张。
“师父,我们就想找个人,叫熊富强,是我老乡!”阿云给老者塞了一包烟,笑眯眯地说道。
“这里做工的人有几十个,我都认不完,上白班的工人都休息了;你们等一下,我去问问带班的班长。”老者收了烟,客气了好多。
不一会儿,值班老者领着一个中年人从前面的工棚里走过来;我一看就是中午在川菜馆那里见过的和我搭过腔的其中一人。
“熊富强啊,他今天下午就辞工走了!”
“走啦?!”阿云大吃一惊,赶紧问。
“是!他说家里有事,要赶回去处理!”
“是不是湖南人?平头,头上有几处斑点?在这里坐了多久了?”我连串问道。
“是!是!就是你今天中午在川菜馆前喊他‘七哥’的那个!来这里坐了十多天,老板见他做事很能吃苦,还给他多结了几天的工资,只是平常很少言语,晚上喜欢一个人出去,独来独往;哦,想起来了,来做事的第二天,曾听他说他是过来这边找他弟弟的,他弟弟两年没回家了,也没什么消息,父母就特地要他过来找;身上的钱带的不多,就只得边打工边找人。”
“哦!”我点了点头。
“咦,我现在有点奇怪了!为什么当时你叫他几声他都不认你呢?你是不是他要找的人?看你现在的样子,肯定混的不错嘛!”
“肯定是有他自己的想法吧,好了,师傅,谢谢你!打扰了!”
我不想再说什么,就和对方道谢离开了。
回到店里,阿云屁股还没坐下,就直抱怨:“辉哥,你就是不听我的!如果我们中午立马赶过去就好了;现在,他已知道你认出他了,心里有鬼,赶紧躲了起来!”
是啊,癞老七滑的似泥鳅,不敢和我直面,我想和解的愿望成了泡影!
而他想继续报复的企图已成定局!只是伺机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