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父亲和大哥呢?”
回到家中,只有母亲一人在家,沈思莹便问道:
“他们如今安排人快马加鞭去各地将多余的银子调动起来支付租金了,你爹昨日去找往日的朋友们借银子,他们竟都不愿借给咱们!他也去了庄子上让租户们先将上半年的租子交了。”
“也不知调动的银子来不来得及!”
自从家里出事之后,母亲的眉头就没有舒展过。
“母亲您放心,相信这次的事件很快就会过去的!”
毕竟远水救不了近火,不过如今也只能一试。虽然沈思莹也不知这件事能不能过得去,不过她还是劝慰着母亲。
“夫人,余虎来了!”
母亲的陪嫁邓妈妈从外面进来说道。
“上个月他才来过了,今日又来干嘛?”
“他在外面嚷嚷着说要见您,已经有不少百姓在那里围观了!”
邓妈妈为难地解释着。
“你把他带到账房那里,支几十两银子,打发他走吧!”
额头撑在手背上,母亲已经心力憔悴。这个余虎每年都要来,大嫂去世那一年,便给他置办了田产房屋,如今他输得一干二净又想到了沈家。
“母亲,家里如今都这样难了,这样的人,您又何须再理会他呢?”
“他终究是你嫂子的亲人,如今你嫂子不在了,我们再不管他,恐怕他就要流落街头了!”
嫂子生前与母亲关系不错,母亲虽然每每说着今后再也不管余虎了,但每次余虎找上门来,母亲没有一次让他空手而归。
“夫人,余虎说银子太少了,他不走,还一个劲地嚷嚷着要见您!”
“邓妈妈,他爱要就要,不要算了!别理他!”
“是,姑娘。”
邓妈妈刚要离开,沈思莹又说道:
“等等,邓妈妈,他在何处,让我去会会他!”
“他如今人在账房!”
“思莹,算了,你去见了他,他反而会缠着你不放,说的话也难听。”
母亲劝慰着她,不过沈思莹也不想余虎继续再将沈家当成钱庄,一没了银子就找上门来。
“他随时这样来闹,如果大哥将来又娶了亲,还不知道他会怎样呢!母亲,女儿去了!”
“那你去吧,实在不行,就再给他些银子!”
“女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