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连忙施礼道。
“你识得本宫?”
“这是我第三次见到公主,只是公主不识得在下。”
“如何说是第三次?”
“第一次是在公主十五岁,那年盛夏的钱塘龙舟游,公主在龙舟上,我在龙舟边。第二次是在蒋检阅茶肆,公主当时女扮男装,第三次便是今日。”
“蒋壮元有心了。”
紧接着,琵琶侍女又弹奏了几曲小诗圣的诗词,蒋捷更是诗兴大发,在宴会上露了一手,众人纷纷拍手叫好。
但不知为何,妍儿两杯酒下肚后就有些头晕目眩、浑身无力,似乎不胜酒力。
刘玉娘急忙来到妍儿身边,关切地说道:
“公主,你有些不胜酒力了,我扶你到内堂歇息吧。”
说着,刘玉娘扶着双脚软绵无力的妍儿就朝内堂走去。
走的时候,刘玉娘朝儿子韩俊使了个眼色,韩俊会意后说道:
“对不住,诸位,府内来了客人,我失陪一下,大家随意,不要拘谨,吃好喝好,今日不醉不归。”
王沂孙看到韩俊走后,朝蒋捷使了个眼色,于是,蒋捷忙施礼道:
“我和王兄有事儿暂时离席,稍后就回。”
两人离开大堂后,王沂孙低声道:
“韩兄,时不可失,别让韩俊那小子得了手。”
蒋捷面有犹豫之色地说道:
“王兄,我始终觉得乘人之危非君子所为。”
“我的蒋兄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上总好过那个猪头韩俊吧,你可想好过,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于是,下定决心的蒋捷和王沂孙蹑手蹑脚地来到韩俊卧室的窗外。透过窗花,他们看到信安公主正躺在床上,仍半睁着眼睛,而韩俊边脱衣便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信安公主。
当韩俊把上衣脱光后,他不禁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似乎再让自己清醒些:
“娘娘的,今日没喝几杯酒,怎么头竟这般晕。”
窗外的王沂孙嘿嘿一笑,蒋捷问道:
“王兄,是你干的吗?”
“不对这胖子用些手段,我们可是制服不了的。看来我这蒙汗药还是用少了。”
当韩俊要解信安公主衣服的时候,信安公主双手阻挡,奈何双手使不上力,一点用处都没有。
这个时候,蒋捷和王沂孙蹑手蹑脚地推开门,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