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真的想害丞相，就不会冒着风险来救丞相了！”
“是这个道理。”
王然没有追问这个所谓的眼线是谁？
有些秘密，觉法若是想说，他就一定会说。
逼问了太紧，反倒适得其反。
“如此说来，虔州也是柳云志搞的鬼？”
“何映雪，是泰山会的人！”
王然又联想到虔州之变，顿时恍然大悟道。
“不错！只是那个何映雪，真名根本就不叫何映雪，她是泰山会的一个影子！是柳云志专门豢养出来的细作！”
觉法解释道。
“你说，泰山会的能量这么大，我的身边，会不会已经有他安排的人了？”
王然问道。
细思极恐，如果柳云志真的这么强大，那他肯定会在自己身边继续安插细作。
这样一想，王然忽然觉得身边的人都不可信。
这种感觉，非常糟糕。
觉法闻言，收起了弥勒佛般的笑容，道：“不是会不会，而是一定会，要么是提前安插，要么就是收买，总之，他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
“大师知道柳云志的藏身之地吗？他是在虔州吗？”
王然问道。
觉法摇头道：“不知道，柳云志神出鬼没，从来不会在一个地方呆的太久，而且我与他上次的见面，都是二十年前，就算再次见面，我怕是也认不出来了。”
随后，王然又与觉法仔细商讨了关于对付泰山会的细节。
既然知道了虔州是泰山会妄图东山再起的第一站，那接下来重点打击目标就是虔州！
不过，在收拾虔州的泰山会之前，必须解决东西两面的威胁。
西面的荆州，现在自身难保，不用太担心。
倒是萧蚩，他是王然到目前为止，最忌惮的一个对手。
毕竟萧蚩与萧良不同，他是靠战功，一步步爬到了扬州军的统帅，能力毋庸置疑。
尤其是在打仗方面，肯定甩他皇叔萧良几条街。
“新吴目前怎么样了？萧蚩打下了新吴没有？”
觉法离开之后，王然没有休息，立马将众将召到面前问话。
他必须将他昏迷这段时间没有做的事情给追回来了。
“据细作回报，萧蚩现在仍与谢鲧的小妾，蔷薇夫人，如胶似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