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震惊,第二天一早,无数人站出来弹劾拓跋狐,要求宇文玮对拓跋狐严加惩罚。
而拓跋狐酒醒之后,直接光着上身,背着荆条,上殿负荆请罪。
宇文玮没有惩罚拓跋狐的意思,只是笑道:“醉话而已,当不得真,来人,取朕的棉袍给太师披上,免得太师着凉!”
此事过后,拓跋狐开始避世,几乎不再插手朝政,虽然挂着行夜司总指挥使的名号,但具体事务,都交给了下面人处理。
据云兮郡主的了解,避世后的拓跋狐开始修佛了。
这个从婆罗门国兴起,经西域传入中原的佛教,如今在中原大地极为盛行。
而云兮郡主是整个宇文皇室中,唯一一个厌恶拓跋狐的人。
因为只有她认为拓跋狐有不臣之心。
她觉得这老东西虽然避世,但都是装出来的,他其实是在蛰伏。
就像当年一样,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然要石破天惊!
可惜皇帝宇文玮不相信云兮郡主,并多次斥责云兮郡主不要胡言乱语。
拓跋狐走到云兮郡主面前,道:“小萱儿,老夫这副病躯怕是没多少时日了,这次来淮西,是想趁着还能动弹的时候,替陛下,替咱们大魏,扫清一统天下的障碍!”
“那个王然,就交给老夫来处理了,从现在起,你放下手中一切事务,立刻返回洛都!”
“我?回去?”
云兮郡主一愣,很不情愿的说道:“老师,我想留下来,那个王然,诡计多端,我同他打过很多交道,有我在,可以帮到你们很多的。”
拓跋狐摇了摇头道:“不行!这不是老夫的意思,是陛下的意思!”
“皇,皇兄他?要我回京做什么?”
云兮郡主不解道。
拓跋狐瞥了眼云兮郡主,他同样不喜欢云兮郡主,就如云兮郡主讨厌他一样。
因为这个丫头片子一进入行夜司,就将他的心腹、嫡系统统罢黜、弃用,还时常在皇帝耳边吹风。
如果不是他拓跋狐的道行高,怕是都要被这个丫头片子给扳倒了。
拓跋狐笑道:“小萱儿,你今年也老大不小了,换做他们汉人,似你这般年纪,都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你自己不着急,可陛下和皇后,却是急得不行。”
“据说这次高句丽、柔然、高车和厌哒都派来了求亲使团,打算向陛下提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