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邹赞制定并执行的。
谁知道邹赞去蔡府催促运粮,却遭到了行刺,所以最后只能由他带兵前往。
当徐廉带着残兵败将来到寻阳,钟鸣一脸嫌弃,连句话都不愿与他说。
徐廉知道钟鸣的古怪脾气,也不敢多说什么,生怕钟鸣突然暴走,拿鞭子抽他。
要知道早些年时,钟鸣在军营里,一旦有人犯错,不管是谁,都得挨他鞭子,常常抽的人皮开肉绽,几个月走不了路。
后来被人在陛下面前联名抗议,钟鸣才有所收敛。
徐廉可不想开荤,见钟鸣没有处罚他的意思,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回到松滋的宋雄,灰头土脸,此前的雄心壮志,在战败的那一刻土崩瓦解。
“老家伙只带了一万五千人,而我们却有五万人,为什么会败?怎么会败?”
宋雄郁闷的问左右。
刘木兰道:“我们的兵马虽然多,但是杂而不精,钟鸣的军队起码是经过训练的正规军,败了也是正常。”
“大将军所言不虚,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可由大将军负责操练兵马,替我们练出一支精兵,用来对抗钟鸣那老不死的!”
刘木兰对面站着一个身形矮小,相貌猥琐的老头,他色咪咪的看了眼刘木兰,然后说道。
刘木兰被他看的极不舒服,内心一阵恶寒,但还是装作面无表情。
“军师啊,钟鸣即将兵临城下,我们哪里还有时间操练啊!”
宋雄叹气道。
这猥琐的老头,名叫赖一舟,屡试不第的秀才,因对科举绝望,最后选择了当贼,是宋雄最为倚重的人。
赖一舟道:“我们松滋县内粮草充足,就是守个一年半载都不成问题,但他钟鸣却等不了那么久,一旦没有进展,朝廷就会撸了他,另换统帅,如果换成徐廉这样的酒囊饭袋,我们就有机可乘了!”
“所以,我们现在只需加固城防,死守松滋,另外在汇口的水军,也可以动一动,让他们顺流而下,去金陵城外溜一圈!”
宋雄惊道:“军师你没开玩笑吧,派水军去攻打金陵?”
他们在汇口的战船已经形成规模,并且招募了大量精通水性的士兵,的确有实力杀去金陵。
只是金陵乃大梁京畿重地,他们贸然派水军去,万一被一网打尽,那可就损失惨重了。
“正所谓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