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了,再来收他。”薛畅语重心长的说道:“师父一个人精力有限,逍遥派的发展和壮大也需要你们的努力,更需要你们将逍遥派的武学和精神一代一代的传承下去……”
樊獒还在犹豫,胡秋荻忍不住说道:“不就收个徒弟吗,还需要犹豫半天?!师父,他不收,我来收!”
“谁说我不收!”樊獒大声说道:“懂不懂什么叫长幼有序,我作师兄的还没有回复,你这个师妹抢什么抢!”
“你——”
“师父,既然您说那孩子跟我有缘,那我就收他为徒,不过需要等几年。”
“不着急,他是咱们逍遥派分院农户的孩子,一直都会在这里。”薛畅笑着回应道。
“师父,将来我遇到合适的孩子,是不是也可以收她为徒?”胡秋荻问道。
“当然可以呀,收徒弟是你们的权利,不过你得把武功练好了,千万不要误人子弟。”
樊獒和胡秋荻听了,若有所思。
薛畅之所以让樊獒收徒,一方面是为了逍遥派的发展,另一方面也是给徒弟们加加担子,免得他们太过安逸。尤其是像樊獒这样除了刀法、在其他武功方面总是不够精益求精的,让他当师父带徒弟,他就有了压力,就想要拼命提高自己,避免将来被徒弟笑话……
晚上,三人在分院的空地里练功,薛畅明显感到两个徒弟比以前更加的用功。
练完功之后,樊獒并没有立刻回房休息,而是悄悄的出去了一趟,找到了岳冲住的茅草屋。他站在黑漆漆的屋外,听着屋内的岳聪缠着父亲、哭嚷着非要听江湖侠客的故事,静默了好一会儿,他才转身离开。
这一切都被悄悄尾随的薛畅看在眼中……
第二天一早,三人告别汪管事、骑马离开分院时,樊獒几次回望村落。
“樊獒今早是怎么了?感觉怪怪的。”胡秋荻狐疑的看着落在后面的樊獒,嘴里嘀咕道。
“没什么好奇怪的,不过是你樊师兄有了牵挂,等秋荻你也有了牵挂的人,也会跟他一样的。”薛畅笑着轻声说道。
“师父您为老不尊,哪有这样对徒弟说话的,”胡秋荻不满的啐道。
薛畅赶紧辩解道:“为师我的意思是说将来你有了自己的徒弟,就会像樊獒现在这样,是你自己想多了!再说,我这么年轻,哪里老了!”
“反正就是师父您的不对!”
……
三人骑着马,牵着大青骡,一路说说笑笑,沿蜀江东岸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