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明白,那就辛苦您了,如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吩咐!”邱夫人连连点头,一副唯命是从的模样。
原来在那场徐熙与唐方润的生死决斗之后,双方解除了仇怨,于是邱夫人就将自己的儿子和孙子悄悄的带到了薛府的医馆,通过木棉的望闻问切和一些特殊的查体方法,终于大致判断出这两人得的是哪一种先天心脏疾患,并且还配制了专门的药物,以减轻心脏的负担,同时也拟定了修补这种先天疾患的手术方案,不过还需要不断的实践来验证和完善。
两个人说得含糊,场中的所有人都没听明白,但他们知道因为唐天舒一事薛畅跟邱夫人是有间隙的,这从以往的门派会议中两人很少互动就能看出来,如今却见两人不但和睦相处、而且关系密切,不禁大感诧异。
这时赵长生也站起身,向薛畅作揖说道:“薛掌门,上次多谢你为我引见张安堃大师!”
“赵掌教客气了,我还得多谢你呢,要不是有你在,张安堃那家伙还以为我们巴蜀武林就只会打打杀杀,不懂风雅艺术。”薛畅笑着回应。
张安堃自从在薛畅这里得到透视法、光线明暗度等提示之后,经过这几年的潜心摸索,创造出了一种新的绘画技法,在东南一带名声大噪,被誉为新的绘画大师。已经誉满天下的张安堃还不时前来巴蜀探望薛畅,并希望能再得指点,对现代绘画本就只懂一点皮毛的薛畅早就抖干了脑海的那点见识,无奈之下只得忽悠他说:“青城派掌教赵长生在绘画方面很有造诣,甚至开创了由道入画的新技艺。”从而使得张安堃和赵长生有了来往。
两人愉快的交谈了几句,薛畅转身对坐着的独孤常慧行礼说道:“真人,好久不见!”
独孤常慧这才抱拳说道:“薛掌门风采更胜以往啊。”
独孤常慧回了一句之后,仔细的打量了薛畅一番,顿时大感惊讶:自从洛阳武林大会一战总败给薛畅,她视之为奇耻大辱,这几年一直潜心修炼,但以她的武学境界要想再有进境,又何其难哉!可她看此时的薛畅和当时在洛阳宫庭广场上气势磅礴、锐气逼人相比,却完全光华内敛、感应不到任何气机,宛若凡人一般,似乎武功又向前进了一大步
她忍不住想要询问出口,但自尊又让她闭上了嘴,所以干脆做出闭目养神的姿态,但内心却颇不平静。
薛畅坐下之后,立刻接触上不远处顾诗婧满含情意的眼波,心中不免好笑:虽然事先已经说好,在公共场合不要暴露两人的亲密关系,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