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的封爵),刚才是在为他扫墓。”上官逸开口说道。
“难得呀,难得!”这老者的声音嘶哑刺耳,他借着烛光,用浑浊的双眼先看了看薛畅,然后就落在了上官逸身上,再未偏离:“这年头还有人能记得福昌伯!这几年已经少有人来这里上坟啦!”
听了这话,上官逸顿感一阵酸楚,他吐了口气,有些激动的问道:“请问老伯贵姓?是福昌伯的什么人?”
“老朽姓赵,不是福昌伯的亲人,只是当年叶大将军麾下一名普通的士兵,退役之后就住在这附近,因受过福昌伯的救命之恩,所以闲着没事的时候就过来看护一下他的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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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逸当即感激的行礼说道:“老人家的义举实在令人感佩!”
老者呵呵笑着摆手:“什么义举不义举,老朽倒从未想过,只是求个心安而已。不过,老朽所说的救命之恩,并不是说福昌伯真的救过我的命,而是”
老人停顿了一下,或许是在斟酌语句:“当年叶大将军率领我们收复山东之后,我们接连苦战,死伤不少,大家都已经筋疲力尽,可叶大将军还想要继续进攻河北,我们还没怎么休整,就准备向北开拔,我和一些战友都已经请军中的读书人帮着写遗书了,结果没几天又说不打了,后来才知道是福昌伯坚决反对,还因此跟叶大将军吵了一架,这才让叶大将军暂时取消了继续进攻的计划。
再后来我也因此顺利的退役回家,没有像我的那些战友一样早早的就埋进了黄土老朽觉得不光是我,当年幸存下来的士兵如果还活着,都应该来拜祭一下福昌伯”
上官逸听了这话,心中情绪翻腾,跨前一步,急切的说道:“可是有些人却觉得叶老叶大将军死后,福昌伯未能控制好军队,反而未经命令、擅自率军进攻北燕,是导致军队惨败、铁血长河门被解散的罪魁祸首老伯以为这种说法对吗?”
“老朽当时戌守山东,没有参与那一次的行动,但后来听一些战友们说起过叶大将军遇害的消息传回之后,铁血长河门的人万分悲痛、也非常愤怒,他们叫嚷着要为叶大将军报仇,福昌伯——”
老人看了看薛畅,又将目光转回上官逸,叹气说道:“哎,不过一介书生,又不会武功,相貌跟你一样长得英俊秀气,平时跟人说话都是温言细语的,怎么可能拦得住那些发起火来犹如凶神恶煞一般的铁血长河门人。年轻人,不要听风就是雨,有些事你只要多想想就能明白”
上官逸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