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些,却突然想起了前世他在大学时所认识的一位美院妹子,竟然真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儿,张安堃才露出满意的神情,正色的对薛畅说道:“本派人人皆会丹青,但爱好各自不同,有人喜画景,有人喜画花,有人喜欢兽……吾爱画人。兄台气宇轩昂,英武非凡,吾见猎心喜,愿为你画一幅少年英雄登山图,可好?”
薛畅觉得有趣,于是说道:“求之不得。”
“好。”张安堃点了一下头,抽出系于腰间的兵器——一支一尺多长的铁笔。
看来黄山派擅长使用短兵……薛畅心里想着,静待对手出招。
谁知张安堃却说道:“绘画须有意境,以情入画,方可动人,请再允吾酝酿片刻。”
薛畅耐住性子,想看个究竟,于是说道:“可。”
张安堃瞪大双眼,凝视薛畅,似乎要将他的整个模样都映入脑海,然后他闭上双眼,静静站立,唯有那只铁笔在微微的划动。
片刻之后,他睁开双眼,极其兴奋的喊道:“请兄台看我作画!”说着,他挺身直进,挥笔朝薛畅胸前点来。
薛畅不慌不忙用左手架住,感觉笔杆坚硬沉重,恐怕是特殊金属所致。
他这稍一分神,突见那一寸多长的笔尖往下一耷,点向了他手臂的曲池穴。
这竟是真的笔毛!……薛畅略感吃惊,急忙撤手退步。
按道理,张安堃此时应该持笔再刺,以占住先机,谁知他竟原地挥笔下划,这一招对薛畅没任何威胁,唯一能起的作用就是能防止薛畅的反击而已。
薛畅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了什么,低声说了一句:“有点意思。”于是也不反击,静待对方继续进攻。
张安堃的武功非常独特,他手中的铁笔可以当做铁锏用,可戳、可砸、可挡,铁笔沉重、他内功又不弱,挥动之间,威势惊人。而铁笔的尖端是真正的动物毫毛所制,在灌注内力的情况下,却柔韧灵活如手指,可以趁其不备、点其要穴,可以说这是一柄刚柔并济的奇兵,而张安堃使用它就如同自己手臂一般挥洒自如。
更重要的是张安堃所使的招式令人难以忖度,不时有大违常规的招法让薛畅颇感惊奇,当然也有一些明显的缓招。不过薛畅为了让张安堃尽情施展而从不反击,只用叶落莺飞轻功和醉拳的步法尽力躲闪。
张安堃沉浸于自己所施展的招式中,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不,这里还差一笔!……这山树木丰茂,着墨应该更浓,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