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其他几人也面露惊异,他们都看出来了,这位老僧不是用柴火、而是要用内功来烧水。
薛畅倒是没有看他的手,而是在关注着老僧的脸,随着铜壶冒出的白气越来越浓,他的眉头也越皱越紧,到最后整个身体都开始微颤。
就在薛畅考虑要不要上前助一臂之力时,铜壶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响,甚至壶盖都被顶动。
无声主持轻轻吐气,双手的肤色迅速恢复正常,他睁开眼,迅速拎取铜壶的提手,微笑着对薛畅说道:“用这种方式烧水,方可保证壶内没有烟火气,水中不染尘埃,老衲当年就是凭这手功夫,当上了这知客院的主持,如今年纪大了,精力不济,险些出糗,让薛施主见笑了。”
“大师的纯阳内功深厚无比,真是让晚辈开了眼界!”薛畅说这话倒不完全是奉承,虽然他自忖也可以轻易办到,但是将内功应用于生活之中的这个方式他却是从未想过。
“微末功夫,不值一提。”无声主持笑了笑,拿一个木勺伸入纸袋之中,嘴里说道:“倒是这茶叶来历稀奇,薛施主可要好好品尝。”
薛畅见木勺之中是一团团蜷缩的绿叶,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闻之使人精神一振,忍不住问道:“这茶叶有什么说法吗?”
无声主持说道:“老衲年轻时有一日在火工房做事,正在院子里晒果干,遇上猴子来偷吃,老衲年轻气盛,就想将其抓住,给它点教训。那猴子机灵,迅速攀上了悬崖,我自恃轻功不错,继续攀爬追赶,结果在峭壁子上发现一株茶树,树高一丈,其叶如掌,香气扑鼻。
老衲见了非常欢喜,以后就常去山上照料这株天生地养的野茶树,每年四月末才采的这么一包,一个月之内就会被寺里分走一空,这还是今年刚采下来的新茶,你们来的正是时候。”
他话音刚落,就听樊獒问道:“大师,那猴子您后来抓到了吗?”
薛畅看了这徒弟一眼,心想:大家在谈茶叶,你却在关心猴子,这是什么诡异思路!
无声主持也是一愣,随即笑着说道:“那猴子赐给老衲如此福缘,感激都还来不及,又如何会再去抓它,就连这茶——老衲也给它取名叫猴茶,来,你们都尝一尝,味道如何?”
刚才无声主持一边聊天、一边就在泡茶,如今茶已泡好,他将茶杯分递众人。
薛畅和徒弟们纷纷表示感谢。
前世薛畅从不喝茶,喝的都是可乐、汽水,这一世没有那些饮料,平时口渴也就只能喝茶,不过他不懂茶,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