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吗?你当初在酒窖里,不就是求着要给他生孩子的吗?”他冷冷地嘲讽,“我想要孩子,却要求着你生,而你两年了都不肯。”
“你老提过去有意思吗?是不是之前有过感情经历就罪大恶极不能过去了,关泽修你这么在意我的过去,你弄死我得了!”
“是你在折磨我,秦愫,你结了婚却不肯把你的心收回来,你整日里想着别的男人,你折磨得我才想死!”
“那我们互相放过对方行吗?”她气急了,也累极了,举手在他面前请求停战,“我不折磨你了,我们现在就分开行吗?不用再看到对方了,就不会被折磨了好不好?”
她扭头往外走,鞋也不穿了。
关泽修冷笑着,跟在她身后,“心里话终于说出来了,你早就应该跟我直说的秦愫,你说你心上人回来找你了,你要跟我结束掉,何必绕这么大个圈子,你让我现在像个傻子。”
她觉得自己每句话都被他曲解得让她哑口无言,她看着面前狰狞的男人,忽然陌生至极,“关泽修,你不该是这样的,我不喜欢你这样。”
他冷冷一笑,自嘲地说,“你喜欢我什么样?喜欢我绿帽子戴头上了还跟个傻逼似的追着你跑?啊?是不是你喜欢我那样秦三儿?”
秦愫闭了闭眼,知道他们之间彻底走到了绝路。
关泽修恨她恨得牙痒痒,“我说不在乎过去,但我也说过婚内不要出轨,精神出轨也不行。而你呢?秦三儿,你这两年,一直在精神出轨!”
帽子扣的她浑身发冷,秦愫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无法让他相信自己了。
她看着他,很是疲倦地说,“好,你说的都对,我认错,我罪大恶极,罪无可赦,那么,就让我滚了行吧,关先生,我们到此为止了。”
他心里猛地一痛,满腔怒火在她那句到此为止了说出口的时候,变成了巨大的痛苦和无措。
他可悲地想,就这样的境地下,他仍是痛苦于她的离开。
秦愫看着他眼里泛起的一点水色,拧开头,将自己的鼻酸眼热都压下去,疲惫地说,“关先生,批判完了吗?如果批判完了,可以让我回家去休息了吗?”
她站在那里,从脸上到手上都是苍白失血的。
他才想起来,她刚刚身体遭受了一场痛苦的失去,包括心里。
他突然又有些懊悔,俯身拿了她的鞋,“我……我送你回家……”
秦愫却不想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