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打关泽修时候那个火气涌起来,她感觉自己气的心脏疼,好像要心梗了一样。
她本来就跟他是商业联姻,她一直都告诉自己,摆正位置,认清楚现实,除了赚钱搞事业,别的事她都不想理的。
只是怎么这么心烦,酒喝的没滋没味,舞跳的意兴阑珊,有很帅的小帅哥过来搭讪,她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她烦的什么都做不下去,草草收了场,过来叫沈未苏,“算了,不跳了,我找个酒店住,你回家吧,大半夜打扰你真抱歉。”
“跟我客气太见外了吧。”
“只是觉得这种糟糕的状况和心情,会让知道的人也跟着不开心,别管我了,我这个婚姻,实在是不太好的状况,糟心。”
“秦愫,其实大家的婚姻都一样,没那么顺心,只是作为过来人,还是有一点感慨的,夫妻之间贵在坦诚,不光是对对方坦诚,更是对自己坦诚,认清楚自己的心,和认清楚对方的心一样重要。”
“哲学家啊。”
“别取笑啊,我只是认识你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生气,觉得你不像你说的一点不在乎,秦愫,婚姻是很奇怪的东西,会让你在不知不觉之间和另一个人深度融入。也许就是所谓的习惯了吧,习惯是最难改变的东西。”
和沈未苏告别,秦愫去附近住了酒店。
躺下来,她想到朋友的话。
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生气吗?
她生气的时候多了,小时候被关泽修故意搞破坏,被他欺负,每次她都气得要爆炸冲上去揍他。
怎么这个人从以前就老是欺负她,惹火她,简直是个神经病。
坦诚,认清楚……
她想,事情永远都是当局者迷的,她脑海里努力地想,也理不清楚眼前的状况,想的头疼,就不想了,算了再说吧,她现在很明确地就是讨厌他,不想看见他。毣趣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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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了几天,秦愫还是被关泽修堵住了。
她那天跑出来的急,证件都没带,她需要去办一些公事上的手续,早上盯着关泽修开车离开家,她才回去的。
谁想到刚进屋没一会儿,他就回来了。
人是冲进来的,上来搂她,“老婆,老婆你回来了,我跟你道歉,你别走,原谅我这一次行吗?”
秦愫踢他,“你给我滚,关泽修,你不是刚出去的吗?怎么又回来的!”
他有点阴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