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心也在滴血一样。
未苏被周砚怀拉到楼下,外面狂风暴雨,他脚步不停,仍旧往外走。
未苏心惊胆战的,从身后打他,“周砚怀,你疯了是不是!外面下这么大雨,你要带我去哪!”
他不说话,拉着她开了大门,一阵风雨吹过来,未苏差点被吹倒。
周砚怀拽着她上了停在门口的一辆车,他立刻将车子启动,顶着暴风雨迅速离开那间宾馆。
路上未苏心跳到嗓子眼,她根本看不到路,周砚怀却照样开车,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尽管是高性能的越野车,未苏还是感觉车身在剧烈晃动,她紧紧抓着把手,胃里一阵翻涌,“周砚怀,你疯了你”
他脸色紧绷着,因咬着牙,他脸上的肌肉都硬邦邦地鼓起来。
未苏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可能真是疯了,他打的是跟她同归于尽的主意。
不过,也许是他们运气好,也许是周砚怀很有把握,半小时后,他们活着到了另一间酒店。
周砚怀先下车,顶着雨,过来把她也拽了下来。
风雨交加,短短几步路,两人身上眨眼就又一次湿透了。
进了大堂,有人在等着了,递了房卡过来,“周先生,都安排好了,顶楼都是您一个人的。”
未苏听他包了整层楼,心头一阵不好的预感,可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他拉着进了电梯。
出来后,周砚怀拿了房卡,打开了一间巨大的套房,抬手,将未苏甩了进去。
未苏跌跌撞撞的后退着,看着他将门反锁上。
未苏嘴唇发抖,分不清是冷的还是吓的,她躲到沙发后面,防备地盯着他。
周砚怀扭头回头,阴沉着一双眼眸看着她,语气慑人地问,“你跟他在一间房里,都干什么了?”
未苏觉得这人真好笑,他做什么都有他的大道理,而她只要敢违背他一点就是天大的错。
他永远都宽于律己严于待人。
她冷嗤一声,“我需要向你解释吗?”
周砚怀步步走过来,那双眼像刀一样凌厉,“我再问你一遍,他衣衫不整地从你房间出来,你们干什么了?”
未苏想起来,那会儿程逸的确是没穿上衣,可她当时跑洗手间去吐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她也懒得跟周砚怀解释,语气不好地说,“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周砚怀冷冷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