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吗?他这么有钱,你有什么忍不了的?”
未苏过去把她新买的包翻开,掏出里面的卡,扭头就往外走。
聂红音在后面骂,未苏摔门走了。
未苏查了下那张卡的流水,纪琮真的给她转了两百万,而她一下午花掉了二十来万。
未苏头都大了,她打给纪琮,直接问,“纪助理,你给我妈转钱的事,周砚怀知道吗?”
“太太周先生昨天就吩咐我的,给您母亲拿一些零用钱。”
“周砚怀现在在哪里。”
“太太,周先生在忙,我没法告诉你他具体在哪里。”
纪琮匆匆挂了电话,未苏听他这讳莫如深的样子,却隐约猜到了什么。
她正拿着手机给周砚怀发信息,他那头却突然发来一张照片。
是在医院的病房里,只有一个侧着的身影,她也一眼认出来,是周砚怀。
他神色焦灼,看起来是发生了让他十分挂心的事情,未苏再看照片左下角,病床边缘,是一只细白的手腕,上面打着吊瓶。
女人的手,未苏不需要去猜,也知道是谁了。
照片未苏刚看完,那头仿佛会掐算似的,下一秒照片就被人撤回了。
这种小动作是谁搞的,未苏可太清楚不过了。
许栀宁,又是许栀宁,未苏那股厌恶到骨子里的感觉再度涌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