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急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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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沈未苏跟同事聚餐。
大家相处得还算愉快,未苏坐一边,听着她们讲一些匪夷所思的八卦。
未苏觉得,她以前在舞团里见过的那些事已经够惊人了,没想到还是无知了。
席间,她们说起年底会所要在外地开设新店的事,不少人表示想过去。
未苏听裴月好像有那个想法,问了她几句。
裴月说,“新店规模和投资都比现在的店大很多,现在过去,就是元老了,发展的机会和空间肯定更大——那边气候又好,不像a城,冬天死冷的。”
未苏道,“听起来是不错,就是太远了。”
裴月笑她,“你已婚了当然有牵挂,像我们这种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当然哪里舒服奔哪里。”
未苏笑笑,下意识地碰了碰手上的婚戒。
周砚怀给她戴上后,她一直没摘,后来她换工作,已婚的身份会省掉不必要的麻烦,她也就这样戴着了,逐渐的,也就成了习惯,她大多数时间已经忘记有戒指的存在。
结束后已经挺晚了,未苏回到楼下,一辆车就缓缓停在她旁边。
纪琮先下车,“太太,周先生应酬,喝多了,他自己回家恐怕不行,我跟老冯就把他送来给你照顾。”
未苏想也不想脱口说,“我照顾不了。”
话音未落,车窗就降下来,周砚怀醉醺醺又冷冰冰的脸现出来,叫她,“你给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