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苏心里虽然不服气,但不能否认,她住的房子,出行的司机,确实都是属于周砚怀的资源。
而她一旦脱离他,连住的地方都没了,只能去朋友家寄宿。
未苏早就想过买房子,聂红音要出狱了,外婆去世后,聂家跟她们母女的维系就没了,她们不可能到聂家去。
但说出来有点惭愧,她没存下多少钱。
以前住在澜苑,出入有司机接送,她几乎没任何负担,平时只买买衣服和化妆品,舞团的工资虽然不算太高,但完全够花销。
但涉及到买房子,就远远不够了。
这两年她的同事们陆陆续续跳槽追寻高薪的工作,她并没有特别的感觉,舞团的环境相对简单,她的日子很是安逸。
但这次的事情后,她有了新的想法。
不光是薪资高低的问题,周砚怀在舞团有渗透,他想在工作上拿捏她轻而易举,未来哪一天,他一个不高兴,就可以毁掉她工作的机会。
再者,舞团里还有人帮他监视她,未苏非常反感。
念头起了,她就拿出手机,给在会所工作的朋友发微信。
那边虽然环境复杂些,但薪资非常高,她知道的几个熟人,基本上都很快就买了房子。
未苏正跟朋友打听,也没听到周砚怀进来的脚步声,等他站旁边好一会儿,她才发现,吓了一跳,下意识将手机扣过去。
周砚怀没看她手机在聊什么,可看她那副心虚的样子,不由得皱眉,“见不得人?”
未苏没答,将洗好的碗拿出来,说,“我洗完了,周砚怀,说话要算话。”
他上下瞥她,戴着围裙在这里装模作样的做家务,还违心地吹捧他是个讲道理的人,对他和颜悦色,完全是做做样子罢了。
她只是为了要帮另一个男人要回工作机会。
周砚怀想到她说,那个小子在他面前就是个小孩。
这让他非常不爽,他难道很老么?
他摸出烟,悠闲地吐了一口白雾,说,“洗碗机洗的,算你洗的吗?”
未苏一听气坏了,“你要不要脸啊周砚怀,还带这么玩文字游戏的?”
他嘴角轻挑,“不然明天你再洗一次。”
未苏摘掉围裙丢在他脸上,“你自己洗吧!”
说着要走,周砚怀伸出一只手臂拦在她腰间,未苏被他推到流离台旁,腰差点撞到石台上,两只手急忙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