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伸着锅铲拨弄两下。
周砚怀不怀疑她很快就会把锅掀翻,过去把火关了,说她,“不会做就别弄了,这不是有钟点工?”
“我会做啊。”未苏瞥他,“有手干嘛的,瞧不起谁啊。”
况且,她找的钟点工就负责打扫房间,她几乎不在家里吃饭,人家阿姨的工作也不包括煮饭。
周砚怀看她坚持着把火打开了,固执地把一盘菜炒完了盛出来。
还行,没烧糊,看着卖相也算正常。
未苏还准备煮个汤,她最近酒喝多了胖了几斤,饮食上需要特别注意一下。
周砚怀去冰箱里拿啤酒,外面天热起来,他摘掉领带,送了衬衣领口,靠在门旁看着她忙活。
她厨艺不怎么样,却似模似样地戴着围裙,里面却穿着一件娇贵的真丝裙,膝盖上方的长度,有点短,露出一双细白的腿在流离台前走来走去。
处理食材的过程挺麻烦,她低着头,几缕发丝垂在挺翘的鼻尖上,她皱眉吹走了,过不一会儿又垂下来。
周砚怀看着她,走过去,抬手把她那缕不听话的头发拨弄开了。
未苏看了他一眼,他白衬衣随意地敞开几粒扣子,看起来没什么戾气了,最起码比白天好多了。
沈未苏犹豫了一下,说,“周砚怀,咱们能好好说几句话吗?”
他放下啤酒,以为她又要说离婚那些有的没的,低头瞥她,带着警告,“没用的废话少说,我没时间听。”
未苏学会迂回地跟他交流了,说,“是正事白天的事,我还没跟你说谢谢。不管怎么样,要不是你表态,我肯定没那么容易从周家走出来。”
这话不完全违心,不管周砚怀是不是为了保全面子才向着她,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
周砚怀瞥了她两眼,哼了声,对她的道谢嗤之以鼻。
未苏见他脸色和缓地靠在一旁喝酒,走神地想,他喝酒怎么都不长肉,那腰腹紧窄有型的,不像她,喝完了酒,第二天上称就得后悔莫及。
回了神,她想说又觉得气氛不够,正好他来电话,她就说,“我再弄个汤,你不嫌弃就一起吃点吧。”
周砚怀没说什么,脸色淡漠地出去了。
过了会儿,未苏做好饭端上桌,周砚怀估计也饿了,过来一起吃了。
味道一般,他肯定不喜欢,但也凑合着吃了。
未苏感觉着这会儿氛围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