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怀就再没出现过。
两个多月了,她起初以为他忙,但后来却不得不承认,他在冷落自己。
周砚怀语气很淡,“画有下落?”
许栀宁忍下酸楚,点点头,“我之前跟你说过,那次老师让我替他送画,有一半的画都交给了一位收藏家。我最近一直在拼命回忆,终于大概想起了他的样子,听说临市有一群知名的收藏家在开研讨会,我们过去看看,没准会有收获。”
许栀宁看他的目光终于落在自己身上了,有些激动地说,“砚怀,如果我亲眼见到他,跟他说几句话,一定能认出他。如果真能找到这个人,你要的画一下子就能找到一半了!”
周砚怀却反应平平,好一会儿才开口,“栀宁,我不喜欢受制于人,那些画,我还有其他渠道去找。如果你确定想去,让景宽陪你。”
许栀宁一下子慌了,带着哭腔,“我没有故意隐瞒,砚怀,如果我故意骗你,我就坠入地狱不得好死!那些画我帮你找了这么多年,也是我的一块心病,就当是最后一次信我行吗?”
周砚怀从桌上抽了纸巾,递给她,“回去休息,我安排好了,就出发。”
许栀宁脸上挤出笑,用力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