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叔可是你们神鹿洲板上钉钉的女婿了。”
龙丘棠溪已经在传音询问:“你还有师兄?”
刘景浊一脸无奈,“我师傅也没告诉我啊!”
这上哪儿说理去,小巷子里捡了个脏兮兮的少女,居然成了自己师侄?
龙丘棠溪居然还顺着少女往下说,“这事儿我也听说过,那你师叔,是个什么样的人?”
少女拍了拍肚子,咧嘴笑道:“我师叔可是从小长在皇宫里头,吃香的喝辣的。你可不知道,他吃鸡肉只吃鸡舌头,豆腐都得是长得很漂亮的小女子点的卤水他才肯吃呢!我小的时候跟着我师傅去皇宫里头,吃饭都是用金碗,我师叔还送了我一只,不过被我放在斗家里了。你可不晓得,我那师叔,睡的床九丈长五丈宽,天天都有二十几个长得极其水灵的小女子给他暖床,没法子,床太大,人少了暖不热。你们更想不到,那么大的床,金子做的嘞!”
某人脸色已经堪比锅底灰,结果龙丘棠溪还顺嘴说道:“可真奢侈呢。”
刘景浊现在就想骂娘。
这死孩子,编瞎话你说的靠谱儿点儿成不?九丈长五丈宽的床,还金子做的?怎么,我刘景浊是不是睡觉从没见过房梁?没钱花了,我就顺手掰个床腿出去砸人?
刘景浊气笑道:“那你怎么混成这模样的?怎么不去长安找你师叔?又或者,你随便去一处衙门,报上你师叔的名字,不就能吃香的喝辣的了?”
少女赶忙做出个噤声手势,轻声道:“小声点儿小声点儿!我师叔是个低调的人,我宁愿饿着,自己要饭去长安,也不能这么高调的。”
这下刘景浊是真被气笑了,还低调?睡九丈长五丈宽的金床,还二十几个小女子暖床,你眼里的刘景浊是个低调的人吗?
龙丘棠溪询问道:“那你师傅呢?”
少女忽然低下头,再无嬉笑神色。
“师傅,死了。”
正此时,方才被打退的几个地痞带着一帮衙役走来,老远就听到那几个地痞说道:“那叫花子偷了我们钱,还他娘跟被我们欺负了一样,老子当了这么多年混混,头一次给人冤枉了!”
走上楼,其中一人指着刘景浊这桌,瞪眼道:“对对对,就是他们,一伙儿的。”
刘景浊嘴角抽搐,因为身边少女已然一把拽下刘景浊腰间玉佩,嗖一声跑去窗户那边儿钻了出去。
这是碰见了个小混蛋啊!还是顶能瞎说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