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方才朝会,兵部与工部的两位年轻侍郎很不错,日后可以重用。”
帕朵儿点了点头,轻声道:“椋王殿下既然来了,也到饭点儿了,不如一同吃顿饭?”
刘景浊有些无奈,苦笑道:“你害我输了一枚五铢钱,是得请我吃顿饭,不过皇宫的饭我吃不惯,城中吃吧。我先出去了,不然不好看,耿河挑的地方,说陛下想得到。”
话音刚落,年轻人瞬间消失。
景炀的椋王,跟高车国女皇一同走出皇宫,传出去成什么了?
瞬身到了外边儿街道,顾衣珏慢悠悠伸出手,笑着说道:“山主,清帐。”
刘景浊取出一枚五铢钱,重重压在顾衣珏手中,气笑道:“顾峰主,咱们可还没有谈过俸禄呢!你跟我说实话,怎么就笃定她会请我吃饭?”
顾衣珏撇撇嘴,阴阳怪气道:“山主是对自个儿长相没信心,还是对景炀椋王的身份没信心呢?”
刘景浊淡然道:“闭嘴!”
走去那处酒楼,刘景浊自顾自去往一个大髯汉子旁落座,摘下背后青伞与木剑,刘景浊轻声道:“老耿啊,你可别在人家女帝面前抖擞你那点儿男子气概啊!免得遭人说我景炀王朝欺负人。”
大髯汉子,就是官至正四品上的高车都护,耿河。
这位将军其实很年轻,三十几岁而已,可谓是年轻有为了。当年耿大将军可是军中无人不服的战神,如今耿氏兄弟,也算是将门虎子。
老二耿河年纪轻轻就是正四品上的武将,老大耿江四十而已,已然是工部侍郎。
耿河撇撇嘴,“咱老爷们儿,有家室的,娃都好几岁了,能干这事儿?”
刘景浊翻了个白眼,想什么呢?这家伙怎的还是这般不正经。
正此时,两个一身锦衣的中年人走进酒楼,脸甩的跟什么一样。
走上来后,两人就直愣愣顶着刘景浊这靠窗一桌。
其中一人盯着酒楼掌柜,冷冷开口:“我们坐的位置,就这么随随便便给别人坐?”
哦呦,好大的官威。
掌柜赶忙说道:“二位大人,三楼雅间儿给您二位留着呢,咱上楼去?”
结果那二人径直走向刘景浊这桌,冷冷开口:“这位子我们早有预定,烦劳三位让路。”
顾衣珏一脸疑惑,看向耿河,“你就这么名气不大?”
刘景浊率先起身,叹息道:“民不与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