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离开,即使它找到了这家餐厅的老板,它恐怕也说不清这种策略的策略,它只是这家餐厅的老板,而各个地方都有这家餐厅,它最好先去其他地方看看,可这次还是算了,它得赶快过去,吃完之后再考虑照相机的事,而且它去那儿调查时很可能会遇上意外,比如车胎又坏了,比如自行车再次散架,或者干脆是自己的腿摔断了,它点了个外卖,不知道能不能等在餐厅门口,等送外卖的朋友出来时,它就把它们拦下来,跟着告诉它们不必与发动机作对,把这东西给我就好,它坐到那些上了锁的车座上,用胳膊肘托住下巴,把它想象成某种只会缓慢移动的模特,要捕捉到那些镜头就得吓吓它们,它更偏爱躲在痘痘下面的惊吓,“这是我的车子,能请您下来吗?”它坐在车子上一动不动,就好像什么也没听见,我不知道它到底有没有听到什么,因此难以给它定罪,如果它听到了这位车主说的话,那么它显然该受到我们的责备,因为这不是它的车,所以它不该坐在那儿,所以它最好受到责备,所以我们得试着去责备它,但我实在不能确定它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