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惊讶和喜悦的光芒,他还想着怎样和这四人好好打一场,哪知道他还未出全力这四个就成了死狗,他们也太弱了!
他还有些失望和遗憾,对手不经打有时候也真是很郁闷的事情,路家怎会派来这样的货色?
正郁闷时,那些死狗有了动静,先后发出呻|吟身体也在抽|搐颤动着,任无恶走到他们跟前,一脚将面朝地的青衣人踢了一个翻身,再看对方脸色苍白,嘴角还在流血,显然伤得不轻,他如此其他三个也是一样,受了重伤已是半死不活。
任无恶本想问问他们知不知道张九龄的情况,可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问了也是白问,这四个人只怕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娘的,都是些废物!
骂了一声,任无恶扬长而去,那四人在他走后很久才缓了过来,恢复意识后又休息了半天才好歹有了点精神,最后他们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忍着痛颤颤巍巍向永和镇走去,也就是他们根基不错,加上任无恶没有全力出拳,才让他们只是受了重伤还不至于丢了性命。
任无恶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天泉山,上了蒙泉峰顶,就见何不恶正负手远眺,忽而,一阵清风袭来,凉意透入,使得他紧绷的心弦为之一松,之前的不安焦躁等等情绪也随之淡化了许多。
叫声师父,他垂手站在何不恶身后,对方答应一声后继续遥望远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所见的就是那浩瀚苍穹还有那朵朵白云。
许久后,何不恶才徐徐道“张九龄出事了?”
任无恶点头道“张大叔已经被路家带走了,生死不知,现在九芝堂的掌柜是以前的那个伙计张天宝。”
何不恶并不惊讶意外,似乎对于九芝堂的变故早有预料,淡然道“那个张天宝也和路家有关吧。”
任无恶知道师父是从自己的语气里听出了端倪,沉声道“应该是,若无路家的扶持他当不了这个家。师父,您说张大叔会有事吗?”
何不恶反问道“路家为何会对九芝堂下手?小小的一间药铺应该引不起路家的兴趣。”
任无恶叹道“应该是和九芝丹有关系,师父,张大叔不在了,九芝丹也没了,您您可怎么办?”
他现在既是担心张九龄,也是关心师父的生死,没了九芝丹,何不恶只怕也只能再活几十天了。
何不恶悠然道“世事就如这白云一般,变幻不定,难以捉摸,生死为师早已看淡,我杀了那么多人,能活到现在已是难得,你不必难过,再说了,为师也不是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