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他是一阵冷笑,神情已是甚为冷厉,目光比幻电剑的光芒都要冷上几分,锐气还要犹胜,就在这一晚,他的心更冷了!
第二天,文安再见伯父任崇岳时,心如止水,波澜不惊,在他心里这个人和他再无任何关系,他当自己是小畜生,自己也自然要将他看做是冷血的蛇,无情的兽。
文安已是明白自己为何有那种不祥的感觉了,也知道了任崇岳为何会有那种古怪的眼神目光,一切都是因为那天快要到了,任崇岳期望那一天,等待那一天已是很久了,可惜啊,我是不会让你如愿的,我就算真是什么白虎星,也不会死,最起码不会在那天被雷劈死!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
七月十四,文安的生日总算到了。
一大早任崇岳就到了文安家,他早已有了计划,打算先把文安哄骗到自己家里,以为其过生日之名让文安老老实实待在一个地方,如此他才能安心,也能亲眼见到侄子的结局。
可到了文安家一看,屋里屋外连个人影都没有,大清早这小畜生去了哪里?
早在几个月前,任崇岳就已经没让文安干活做事,什么放羊种地,砍柴浇水等等文安从小就做的事情都停了下来,他给出的理由也很合理,那就是文安累了这么多年确实是辛苦了,需要好好休息休息,活可以慢慢干,累坏了身体可就不好了。
这话说的他自己都觉得恶心,但他还觉得文安只会欢天喜地的接受,不会有什么想法,也许在任崇岳心里,文安的脑袋和儿子任文武一样,里面盛不是脑子而是猪油。
没找到文安,任崇岳有些不安,家里没有,又在村子里转了几转,结果还是没找到,人呢?这小畜生去了哪里?难道是察觉到了什么跑了?不能够,他怎会知道这些?一定是跑到外面瞎混去了,这个小畜生快死了也不安生,他娘的,就让老子我操心!
任崇岳边找边打听,见状村里人都觉得稀奇,今天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村长大人怎会关心起了小虎子,今早是母鸡打鸣了吗?不正常啊!
在村子里,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而这几个人年岁都已经不小了,有的都已经老的没力气没精神去为这件事费心费神了,因此真正在意这件事的似乎就是任崇岳了!
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文安,任崇岳愈发不安,阴沉着脸回到家,心想,这小畜生难道真是跑了?早不跑晚不跑偏偏今天跑了,是不是有些太巧了!?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