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都没有。
而之所以说不出话，沈炎是最清楚原因的。
这是因为他刚才动了手脚。
沈炎没有兴趣在大庭广众之下要了柳若松的命，否则他完全可以这么做，甚至没有人会意识到这一点。
但这没有意义。
这老头，无非就是用着他的威望和影响力去折腾，他就算死了，死在白家医院，换来的也不会是和平，而是有些人的更加恐怖的反扑。
他们会很快的推出新的带头人，而想成为首领的唯一途径，就是给柳若松报仇。
到时候反倒是更加麻烦。
如果真的想要改变河洛的医疗系统，不能选择杀光所有妨碍的人，而应该让那些妨碍之人全都身败名裂，让他们把势力名单全部交出来，才能真正的根除。
否则其他的办法都没有任何用。
毕竟，在明面上的蛀虫其实并不危险，躲在暗处的那些，才是真正恶心的人。
再者，这些人的名望都挺高的，贸然杀死，只会引起河洛的恐慌而已，沈炎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沈炎很清楚自己的目标，也很清楚，只是杀人，是杀不干净的，想要改变，只能拨乱反正，将风气完全肃清，才有可能达到自己的目标。
“嗬嗬”柳若松张着嘴巴，双手在不断的比划，他想表达什么。
但没有人能看得出来。
大家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能让柳若松在这里出事，尤其是累死什么，那事情就严重了。
护士这会儿已经端着托盘走进来了。
而托盘里面放着一杯橙色的液体，像是橙汁，不过有着比较浓郁的药味。
自然，没有人会把这杯当做橙汁了，颜色也不是特别接近。
这是什么东西？
众人的心中都产生同样的疑惑，以及，有点熟悉的感觉。
尤其是上面似乎还有一点点泡泡，点缀着更是让人觉得像是啤酒，但又不完全是。
众人想了许久也想不出来。
倒是冯如春仔细思索了一下后，猛然一惊。
她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沈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