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就是有些人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表面上一本正经的斥责，内心说不定恨不得自己上去吃软饭！
再者说了，人就算以前真的吃软饭了，浪子回头金不换，人家有本事，有能耐，也已经改了，这有什么问题？
“王局今日是来给沈炎站台来了？说一个无法印证的故事，想要认定张少的事情和沈炎无关？”张国林的语气中带了一些威胁。
他的脑子是不怎么灵光，但他也不是傻子，王向东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他要是再反应不过来，那就真的是傻子了。
胡勇泉闻言也跟着阴阳怪气了起来。
“怪不得沈专家信誓旦旦，一副有把握的样子，还说什么归档，原来早就打通了局里的关系。”
沈炎但笑不语。
王向东会出现在这里，他都没有反应过来，主要是，他也没有说啊。
刚才那会儿，王向东在说话，他也顺便算了一卦，这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是宁轻雪暗中推动了这一切。
她很清楚张国宏和张连初这两父子不要脸，早就调查了，知道了他们今天的反应之后，也将自己早就准备的部分给搬了上来。
王向东只是第一步，接下去还有别的节目。
比如说，能够锤死张连初的被他坑害过的病人，这会儿也已经在路上了。
宁轻雪是个周到人，要做，就会做的齐全。
而且，宁轻雪走的是阳关大道，即便是计谋，那也是阳谋。
人证物证全在，就算张连初有一百个嘴巴，也不能黑白颠倒的。
这会儿，王向东的公文包里就带上了当时归档的全部资料了，不仅是文件，还有音频影像部分，所有相关的全部收集了起来。
毕竟是能掌控宁氏医药集团的女人，能力不说，做事绝不会露出任何破绽，而且会提前应对破题。
今日，看似宁轻雪不在现场，但一切都会按照她的计划走。
这张家父子的脸，在河洛怕是真的要被打烂了。
沈炎摸了摸鼻子。
只是，这不是很像宁轻雪的作风，她一般都是比较温和的，也不喜欢搞这样的阵仗。
她在商场上，那就是让人直接不能翻身，而不是像是这样，先打脸，后坑杀。
这更像是维护他人，替他人出气的打法。
沈炎一时间也想不到宁轻雪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