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
“另,这一仗打完,整个家可谓是千疮百孔,所有的家底也都造得差不多了,民众伤亡更是不计其数,更有三千来万民众南逃避难。”
字保中一听,这老小子说话还含沙射影,不过也不理会,只装作没有听懂道:“是啊,损失惨重,然他炮剑锋利,吾炮剑不利乎。”
李将军也不再说这些,突然道:“实不相瞒,老哥我这次来呀是指望老弟你能给我指条路。”
字保中有些懵哔的问道:“哦?不知是哪方面?”
“我这会儿是越来越佩服老弟你,不似我们这一批人,为了蝇头小利打的头破血流,终究还是内耗了,老弟你可就不一样咯,从里面跳了出来,也为我大夏儿女找了一个新的选择。”李将军悠悠的说道。
字保中一听,也明白了个大概,他太需要这种人了,自己一个人单枪匹马,有时候还是蛮累的,扶持了三个两个是被打服的,一个是被诓骗来的。这一代人因为字保中的存在,不会有其他想法,然这一代人陆续凋零以后谁又说得准呢?
既然有人主动送上门来,字保中说啥都不会让他打消这个念头。
遂说道:“大丈夫之志,当如长江,东奔大海,将军今有此志,某一介化外之民,虽不才,亦愿助将军一臂,以慰吾心。”
李将军心道,这厮果真是滴水不漏,后路都给堵死了,不过这也正是他此刻所想的,故而道:“如此便有劳世兄了。”
字保中一边诽谤这厮拉关系拉得炉火纯青,想再拽几句豪言壮语,然一时却也想不出来,遂道:“将军觉得何处可为家?”
李将军果然是有备而来,指着地图道:“这,这,还有这都是膏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