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过对季怀柔这样的女人来说,有一处安身之所,已算不易,想来她也不会计较这些。
季怀柔给陈川倒了杯水,便拉着陈川坐了下来。
她环视着这屋子,脸上显出满足:“自打和李海离婚之后,他多番骚扰,我就一直幻想着,能有自己的房子,彻底远离李海的骚扰。”
这话说得格外凄楚,一个离婚的女人,居然还要受前夫骚扰,着实令人同情。
但季怀柔脸上,仍满含笑意:“现在一切都好了,李海再也不会出现,父亲的身体也康复了多亏多亏了你”
她将头微微低下,往陈川肩头搭了搭。
陈川这时还沉浸在同情之中,不由地抬手,抚了抚季怀柔的头。
她的头发柔软细密,柔顺光滑,用一根细细的丝带挽了个简单的结。
陈川只轻轻一抚,那头发竟自个儿散落下来,披散在了肩头。
而季怀柔原本披着的薄外套,也适时地从肩头滑落下来。
那白皙光洁的肩头露了出来,在青丝交错间泛着饱满光泽。
陈川不经意咽了口口水,没话找话道:“我不过帮了点小忙而已,那李海实在惹人讨厌以后没有他,你的日子该好过多了。”
季怀柔乖巧地点了点头,从嗓子里挤了声“嗯”。
这一声仿佛是在娇哼,极绵软柔腻,像一个小女人在与心爱之人撒娇。
陈川听得两腿一软,差点没能坐稳。
他缓缓向沙发后背上靠了过去,带着贴在自己身上的季怀柔,也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