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南越,眼下兵锋正盛,我滇国万不是对手。”
“杀了汉使容易,却容易招来汉朝人的大军。待汉军压境,滇国断然无救。”
“我命休矣!”
滇穆满脸不忿,叫嚷道:“大王何故总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南越被灭国,那是因为有人里应外合,这才让汉朝人偷袭得手。”
“他赵佗在世时,汉朝人不照样拿他没办法,被打的丢盔弃甲吗?”
“而我滇国,待甲之士不下五万,丝毫不下南越,何惧他汉朝人?!”
“大王只要能下定决心,臣甘愿作为迎敌先锋,与汉军决一死战!”
庄镇面色纠结,心中又羞又恼。汉使一声不吭,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把诸国使臣给杀了个干净。
简直无法无天!
匹夫欺我太甚!
正纠结时,滇硚迈着碎步,一路小跑走了过来。
“大大王。”
上气不接下气喘了一会儿,滇硚对庄镇说道:“汉使求见。”
“汉使?做下了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还敢过来求见我们家大王?他们这是自寻死路!”
滇穆义愤填膺,向庄镇抱拳一礼,:“请大王立刻下令,拿下汉朝人,打入死牢!”
“不可!”
滇硚赶忙阻止,道:“大王,汉使诚心求见,怎可动刀动枪?”
“汉朝人连夜杀了三百多人,将夜郎等国使臣杀了个干净,致使东城馆驿流血漂橹。”
“汉朝人如此胆大妄为,难道不该杀?”滇穆怒目而视,大声指责。恨不得,立刻冲出王宫,将汉朝人拿下。
“哼!”
冷哼一声,滇硚斜视他一眼,甩了下袖子:“夜郎王居心叵测,妄图联合诸国背反大汉。”
“这样的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