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说道:“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道,不可不察。”
“只有到了不得不动手,不得不打的时候,才能出兵滇国。正所谓王者之师,代天罚罪!”
“眼下,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猜测。他庄镇,并未表态。名不正言不顺,如何能出兵?”
“屯骑校尉此言,为时尚早。”
一根筋的莽夫!
主父偃看了眼喊打喊杀的栾贲,心里忍不住咒骂一句。
“滇王,可曾召见别国使者?”
转过头,主父偃不动声色问了句张骞。
“据属下所知,滇王一直托病不出,并未会见任何人。”
明白了,他这还是心存侥幸,打算让来访的使者,知难而退呀!
眸子里透着冷冽,主父偃寒声道:“滇王患疾,本使恰有一剂药方,可以医治。保管他,药到病除!”
皱着眉头,张骞不确定问他:“亭侯的意思是?”
没有理会他,主父偃走到栾贲跟前,扯了下嘴角:“屯骑校尉,可还记得当年,左贤王大营?”
栾贲瞳孔猛然放大,有些难以置信看着他:“你可想好喽,今时不同往日,确定要这么做吗?”
主父偃没有否认,反问他:“你怕了?”
栾贲摇摇头,唏嘘感慨:“都说我好战,可谁曾想,你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家伙,比我还要好战!”
脸上满是坚毅,栾贲看着他:“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唯死而已,何足道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