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轻笑一声,滇硚心道:看起来,大王心中对于联盟一事,还是心存芥蒂呀。
见庄镇离开,滇硚眼中精光一闪而逝,连忙悄莫声响跟上。
滇国西南,南越郡交界处。
腊戎山间。
骑在马上,看着四周山峦,起伏跌宕,田蚡面有忧虑扭头问张骞:“子义,你说夜郎的军队,会不会趁我等尚未入滇,派兵偷袭我等?”
张骞不明白他这种可笑的想法都是从何而来,瞥他一眼,轻笑道:“不会。”
“为何?”
“我听说夜郎王最近四处遣使,游说诸国。万一听说汉使出使滇国,岂不会进行阻挠?”
田蚡眼中带着玩味,再次问张骞。
张骞淡然一笑,对他说:“夜郎虽有反意,却如同惊弓之鸟一般,不敢妄动。虽然表面上上窜下跳,实际上对我大汉万分忌惮。”
“这是他夜郎王不断遣使游说的根本原因。”
“再者,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夜郎王除非想和我大汉开战,不然绝不会做出这么没脑子的事来。”
“所以畋游兄不必担心。”
田蚡暗暗点点头,此人见识独到,难怪陛下会让他一个既无背景,也无资历的虎贲郎跟随。
两人正交谈间,走在前面的主父偃一挥手臂,停了下来。
两人拉着缰绳跟着停了下来,带着诧异看向主父偃。
没有回头,主父偃对田蚡说道:“出了这座大山便是腊戎,有劳田郎官跑一趟,告知当地守军。”
“大汉使节,奉大皇帝陛下之命,出使滇国。”
“请滇王,派人迎接!”
田蚡眉头一挑,这主父偃果然和传言中一样,锋芒毕露。
还没到人家地盘,就已经开始准备先声夺人了。
夜色朦胧,王宫内,庄镇漫无目的的走着。夜郎、哀牢使者接踵而至,甚至是远在高原的西羌诸部,也派出了使者。
乱糟糟的吵作一团。
让人,心烦意乱。
褪去了白日的喧嚣,夜色笼罩下,王宫寂静无声。
哒哒~
滇硚快步而行,来到庄镇跟前后,喘着粗气拱手一拜:“臣奉王命,迎接汉使归来,特向大王复命。”
转过头,庄镇紧张问他:“汉使可曾安顿?”
滇硚带着谄笑,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