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窦仆射。”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者,站在门外精神抖擞行了一礼。
眼中,满含笑意。
窦怀德感激还了一礼,道:“天寒地冻的,有劳周方丞走一遭,有劳了。”
周云逸抚着花白的胡子,笑道:“医者父母心,救死扶伤乃是我辈应尽的责任。窦仆射,不必客气。”
往里看了一眼:“不知病人在何处?”
窦怀德笑得极为真诚,让在一旁为他引路:“就在里面,周方丞请进。”
周云逸进了殿门,取下随身携带的医箱搁在一边,笑道:“好,老夫这就为病人”
噗嗤~
噗嗤~
正说话间,两声悠长的声音从窦宪、窦骁处响起,周云逸的话戛然而止。
本来周云逸还想假装不在乎,不过这气味儿实在太过浓郁,周云逸想不当回事都不成。
这味道,实在太过酸爽!
赶紧掩袖捂住口鼻,周云逸眉头直皱。
窦怀德有些无语看向躺在床榻上的两人,嘴角直抽抽。
知道你俩受了伤,可你们好歹的控制一二呀!
万一把方丞给熏跑了,到头来遭罪的还不是你们自己?
窦骁、窦宪趴在床榻上尴尬不已,根本不敢抬头。jujiaźý.ćőm
太羞耻了!
自己,怎么就没憋住呢?
窦怀德尴尬笑笑,打破僵局,对周云逸说道:“周方丞,我这两个兄弟受了重伤,一时之间难以自理,还请多多包涵。”
周云逸放下袖子,眉头跳了几下,尬笑道:“不妨事,不妨事。”
说着,将医箱拉到身边,开始取出伤药,准备为其敷药。
咕噜噜~
咕噜噜~
窦宪两人肚子里翻江倒海,难以自持。
噗嗤~噗嗤~
声音再次响,起此起彼伏。一声接着一声,一声比一声悠长。
窦怀德捂着脸,没脸相见。心中狂吼一声:两位仁兄,刚才你们还好好的,现在这般,究竟为何呀!
窦宪两人憋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周云逸急切咳嗽几声,一口气没喘过来,差点给呛死。不是自己忍不住,实在是这气味太过酸爽。
哪怕自己年近半百,鼻子有些不太好使,也有点遭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