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一挥手,让人关上门,点头对他说:“不错,有这事。”
“好!太好了!”
得到了肯定回答,窦宪不住拍着巴掌叫好。不过却没注意到,现在本就靠着两掌支撑着身体,那还能拍巴掌?
“子言小心!”
窦怀德赶忙搀扶,却已经晚了。
啪的一声,窦宪的脸重重磕在硬邦邦的床榻上,疼得吸溜溜个不停。
“嘶~”
等他再抬起头时,只见原本红肿的鼻子,再次遭到重创,鲜血止不住的往下流。
慌乱间,窦宪扯过一旁的寝衣,胡乱擦了。结果越擦越乱,没一会儿功夫,像是被人劈头盖脸锤了一顿似的,满脸都是血迹。
惨不忍睹。
窦宪摸摸鼻子,急切询问窦怀德:“我我现在是不是很挫?”
窦怀德捂着脸,强憋笑意摇摇头:“挺好的,子言依旧还是威风依旧。”
“是吗?”
窦骁眉头狂跳,心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这有的没的。
你呀你呀!
脸上的伤无关紧要,赶紧治好身上的伤才是正事。
想到这,窦骁急切问他:“仆射,那药可曾煎好?”
窦怀德一拍脑门,自责不已:“瞧我这脑子,竟把这茬给忘了!”
对小太监招招手,示意他把汤药递过来。歉意对他说:“天凉了,宫里害了伤寒的人猛然多了起来。太医署那边最近忙碌,一时之间药丞、方丞难以同时赶过来。”
“刚才,是药丞先到了。”
“药丞开好了方子后,我便立刻令人煎了药。这药,刚刚煎好便赶紧给子虚送过来了。”
说着,将汤药端在手中,吹了吹上面的热气:“来子虚,先喝了汤药。待会儿方丞来了,再过来给你们包扎伤口。”
“上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