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有人和本詹事过不去,往老夫头上扣屎盆子,你说该怎么办呀?”
侯兒一听这话,满脸愤慨,露出想要择人而噬的表情,愤恨不平道:“那还用说,敢对楚詹事不敬,小的要他的小命!”
四下瞅瞅,眼中露着野兽般的光芒,寒声道:“您说吧,这人是谁,小的这就去办了他!”
楚江摇摇头,宅心仁厚般笑笑:“别人不仁,我却不能不义。杀人就算了,小惩嘛倒是可以。”
看了眼还在那踱步而行的小太监,楚江嘿嘿一笑,阴恻恻对他说:“这郎中令被太皇太后打了廷杖,身子骨虚弱。”
“需要大补之物。”
“我听说,这巴豆进补最是有奇效。”
“你去一趟火塘间,取了巴豆磨成粉,待会儿药丞开了治病的方子,你混合着药材煎了药。”
“做得了给郎中令送去。”
“让他,好好补上一补。”
居高临下看着他,眼中略带威胁:“这事儿,你做的到吗?”
侯兒听得眉头狂跳,心中不住嘀咕:巴豆大补?
还要混着药材一同煎药?
这岂不是一边捂着伤口,一边喷射不止?
哎呦我滴妈!
侯兒已经可以想象,窦骁喝下去之后那唯美的场景。打了个冷颤,侯兒咽了口口水,心里不住为他默哀。
听完侯兒有心拒绝,不过方才答应的十分利索,若是不去,恐怕楚詹事立刻就会翻脸不认人。
以后,自己还在宫里怎么混?
侯兒低头眨眨眼,硬着头皮拱手一拜,忙不迭应承下来:“楚詹事放心,小的小的一定办好!”
楚江眸子里满是赞赏,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好!”
“办成此事,本詹事自当提拔于你,亲自跑一趟中常侍那,升你为栘中监!”
楚江和单丘同为宫中二千石官员,平时多有交集。私下里,关系匪浅。
调动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小事一桩。
而这栘中监,便是掌管鞍马鹰犬射猎等物的监管,时常可以在陛下身边,可以说是多少人求之而不得的位子。
能成为栘中监,可以说是莫大的诱惑。
“多谢楚詹事!”
侯兒激动不已,赶忙拱手一拜。
“噤声!”
四下瞅了一眼,楚江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