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
“去吧,好生休养。等养好了身子骨,好些事还需要丞相来处理。”刘荣点点头,笑着叮嘱他。
感激再拜,窦婴转身离开。
待他离开,刘荣沉声道:“传朕旨意,宣郅都。”
东宫一座偏殿外,窦宪按剑停在殿外,强装镇定四下看了看,吩咐随行巡视的虎贲:“继续巡查,不必再跟着我。”
“诺!”
身后虎贲郎执戟而行,大踏步离开。
呼~
想起上次陪同出巡时,太皇太后发的雷霆之怒,忍不住抹了把额上冷汗。
唉,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整天提心吊胆的,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
正在感叹时,突然落下一只手,压在肩膀上。惊的窦宪一哆嗦,慌忙之间用手去拨。
“子言不必惊慌,是我。”
窦宪连忙转过头,看清那人之后,这才长松了口气。
“见过大兄。”
窦完指着他哈哈大笑,摇头道:“你小子,不论怎么说大小也是个虎贲中郎将了,怎么还如此胆小?”
窦宪尴尬笑了笑,没有纠缠,岔开话题:“大兄怎会到此?”
窦完抚着胡子,笑道:“听闻姑母心情烦闷,特来看望她老人家,不期,在此与子言相遇。”
眸子里透着好奇,窦完问他:“瞧你这一惊一乍的,出了什么事了,怎么如此紧张?”
窦宪欲言又止,终于没能说出口,尴尬笑笑:“连日来宿卫宫中,守护着太皇太后安全,有些劳累罢了。”
窦完哪里不知他的这点小心思,调侃他道:“是不是因为上次那事儿,子言心有忧虑?”
“嗨~”,窦宪故作镇定,满不在乎说道:“太皇太后募捐的钱财,内有詹事,外有郎中令。”
“怎么着也轮不到小弟操这闲心。”
“就算是出了事,首先问责的也是他窦骁,哪轮得到我窦宪?”
虎贲中郎将宿卫宫中,管着这一众郎将,却并不是东宫守卫的头。上面,还有中郎令管着。
窦骁,就是东宫的郎中令。
正说着,窦骁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正站在两人身后,饶有兴致听着两人的谈话。
“见过郎中令。”
窦宪一拱手,赶忙行礼。
微微点头,窦骁走到窦完跟前,笑着打招呼:“见过大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