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劳役。”
“让他活着!”
刘荣听到这,不禁笑出声来。
窦婴这人,有些意思。
踱步在殿中,刘荣思虑片刻,停了下来:“费连贺加背信弃义,杀害我大汉忠良。”
“按理当死。”
“然,被捉之后幡然醒悟,有悔改之心。发配河朔草原,永不宽赦,以惩前愆。”
窦婴长辑一礼:“陛下圣明。”
杀了他容易,不过如同踩死一只蚂蚁。然而,匈奴人狼子野心,反复无常,仅仅靠震慑是不够的。
并不能让他们死了袭掠大汉的心思。
与其这样,不如让他活着,做个活标本。
椒房殿内,窃窃私语不断,时不时传来几声说笑声。
曲倩站起身,给陈娇倒上一杯热气腾腾的汤水,全然没有良人的架子,反而像是一个婢女。
“姐姐,天气寒冷,喝口热汤暖暖身子。”嬉笑着将杯子递给陈娇,脸上满是关切。
陈娇笑意盈盈接过喝了一小口,拉着她的手坐下:“有劳妹妹嘘寒问暖,让本宫好生感动。”
曲倩施施一笑,对她说:“都是一家人,说客套话可就见外了。这呀,都是妹妹该做的。”
美目一转,曲倩好似不经意间提起:“都说煜儿灵动可爱,像极了陛下。来了许久,怎么不见煜儿?能否抱出来,让妹妹看看?”
陈娇闻言,脸色立刻耷拉下来,有些闷闷不乐。
曲倩捂着嘴,佯装歉意:“姐姐这是怎么了?是妹妹说错什么话了吗?”
将杯子搁在案几上,陈娇摇摇头:“不关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