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荣,反驳道:“匈奴人虽然和大汉结盟,却毫无诚意。”
“这次趁着寒冬袭掠边关,朝廷如果不管不问,请问太常,那下一次呢?”
“是不是也放任贼子离开?”
“放纵贼凶,终将养贼为患,终成祸害!”
“所以,还不如趁此时,一举荡平!”
“至于说其它匈奴人,大汉在其并未发生内乱时都没怕过,何况是现在?”
“我以为,不足为虑。”
“庸者谋事,智者谋局。”
窦婴站起身,向刘荣躬身一拜,而后缓缓走到栗贲跟前:“御史大夫一向谋略过人,老成谋国。”
“对于这个道理,想必应该知晓。”
栗贲轻咳一声,语气稍缓:“这是自然。”
点点头,窦婴笑道:“眼下这盘棋,挛鞮武沐虽然有些小动作,却不足为虑。稍稍惩治,加以震慑,仍有大用。”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朝廷大军,威慑便可。”
“此刻南方初定,边陲小国皆在犹豫徘徊之间。朝廷这一打,局势便会立刻扑朔迷离起来。”
转身看向刘荣,窦婴再拜:“眼下的局势,大汉越是稳妥,局势就对我大汉有利。”
“只待假以时日,南方诸国归附,北方匈奴空虚。唯独我大汉,兵精粮足。陛下只需派出一支精兵,必然处处授首。”
“因此,不必急于一时。”
说罢,满脸真挚看向刘荣。
其他人也不再言语,也纷纷看向刘荣,等待天子做出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