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声音中透着威严,传到每个人的耳中。
“这样的行为,为世人所不耻。”
都知道周亚夫杀伐果断,一向以强硬而著称。眼下大军被围,命悬一线之间,宇文荻唯恐他一声将令,命令军队进攻。
如果是这样,万事皆休。
不过,宇文荻仍不打算承认,拱手道:“本使方才说过,这只是右大都尉一人所为,与大单于并无关系。”
“大单于何来背信弃义一说?”
看着他在那死鸭子嘴硬,就是不肯承认,周亚夫面若寒霜:“既然来使将罪责,都推到右大都尉身上。”
“那好,就请来使告诉你们的单于,这件事情还请他自己好好斟酌。想好后,再给大皇帝陛下一个答复。”
说罢,不耐烦的就要送客,请他离开。
“慢!”
正事没办就被打发走,回去肯定没办法对大单于交代。
宇文荻连忙高呼一声。
“来使,还有何事?”周亚夫抬起头看他一眼,不耐烦问道。
宇文荻挤出些许笑意,问道:“大军演练已久,大单于思乡心切想要回到大漠草原。”
“大单于请太尉让出一条道,好让大军出去。”
“此事您看?”
你以为这是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那么容易!
周亚夫看着他,眯眼笑道:“这么说,贵部不练兵了?”
“不练了不练了。”
宇文荻赶忙摆手,脸上堆满笑容。
瞳孔放大,周亚夫敛去笑容:“贵部不练兵,可大汉还仍需演练。”
“三军将士,仍需操练。”
“注视边关,以防有些人图谋不轨!”
往长安方向抱拳道:“本太尉奉陛下旨意,在此练兵。没有陛下的旨意,这里的一兵一卒也不得调动。”
“违令者,斩!”
“本太尉,爱莫能助呀。”
宇文荻立刻急了,说道:“我军经过十天演练,辎重粮草消耗殆尽。太尉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我们饿死在这不成?”
吭哧吭哧喘着粗气,宇文荻不无威胁道:“太尉应该知道,北逼到穷途末路之人,恐怕将不惜一战。”
狗贼好胆!
到了这个时候,还敢叫嚣?
周亚夫脸色,登时就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