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庞然大物都能射杀,皇弟当真勇猛异常。”
刘荣赞叹一声。
刘非被刘荣夸奖,却面露可惜,指着黑熊肚子上几处箭伤,嘟囔道:“陛下您瞧,若不是屯骑校尉箭法太差,还能剥下一块完整的熊皮。”
“可惜呀,如今这块上好的熊皮,算是废了。”
直娘贼!
抢了老子的猎物还在这埋汰老子,你江都王过分了啊!
你这匹夫,下次打猎最好别碰到我,不然,见一次抢你一次。
让你毛都打不到!
栾贲气呼呼瞪着他,不无恶意想到。
刘荣听闻,笑骂道:“好一个不讲理的江都王,抢来了别人的猎物,还嫌抢的不够好。”
“这是什么道理?”
刘非不好意思摸了摸后脑勺,咧嘴笑笑。
重新坐下,刘荣似笑非笑看着他:“皇弟呀,今年已是弱冠之年了吧?”
刘非翻烤着打来的野鸡,并未在意:“是啊,臣弟上个月刚过的诞辰。”
点点头,刘荣对他说:“已是弱冠之年,皇弟你一直在军旅,有没有想过去封地就国?”
刘非为之一滞,将手中翻烤的野鸡搁在一边,紧张兮兮对刘荣说:“陛下,臣弟方才说错了,还未过诞辰。”
“臣弟臣弟还差两个月呢!”
“你呀你呀!”拍拍他的肩膀,刘荣带着一丝无奈笑道:“朕看你是舍不得军中的生活。”
“非是朕逼你就国,而是程太后多次派人来询,思子心切,问你何时回去。”
“朕,很难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