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国。
刘荣负手而立,笑道:“南越强极一时,割据南方。到他赵婴齐这,算是盛极而衰。”
“废除南越国号,收回朝廷设置郡县。朝廷派出有司官员,入驻南越,管理一应事务。”
窦婴笑眯眯拱手一拜:“遵旨。”
像是想到了什么,窦婴道:“叛乱刚刚平息,南越国内混乱不堪,民生凋零。陛下,朝廷是否予以安抚?”
刘荣点点头,窦婴说的不错。一场大战下来,南越人心不稳,是该安抚。
“丞相觉得,如何处置南越为宜?”
窦婴思索再三,缓缓开口:“臣窃以为,治理南越国事,当轻徭薄役,施恩于民。”
“庶民百姓感念朝廷恩德,自然民心归附。
刘荣眉头一挑,没有出声。
既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
窦婴的办法,很明显还是高祖那一套。以宽松祥和的政策,让百姓安居乐业。
不过,越人多部落,平时好勇斗狠。倘若还是以宽松的政策来治理南越,恐怕只会适得其反。
刘荣笑笑,对他说:“先生所言,或许有理。不过,此次南越发生叛乱,竟有百余族共同参与。”
“越人好勇斗狠,一味放纵,恐怕不行。”
望着秋霞余晖倒影在沧池,形成一幅绝美的画面,刘荣肃穆说道:“宽于民生的同时,严峻律法,使得庶民百姓律于己行。”
“同样很有必要。”
“先生,你说呢?”
窦婴抚着胡子不言语,低头沉思。
好一会儿,才抬起头问道:“陛下,苛政猛于虎。暴秦之所以灭亡,不就是因为律法严苛,百姓不堪其扰才二世而亡。”
“越地若要严于律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