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苦。”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您”
张昌林嚎啕大哭起来,声音都嘶哑了:“您怎么就不明白呢!”
赵婴齐心里悸动的厉害,却还在一遍遍安慰自己:假的,他说的都是假的!
汉朝皇帝已经答应寡人了!
他他会让寡人依旧做南越的王,继续统辖南越。
南越,依旧是我赵家的天下。
赵婴齐浑身颤抖,歇斯底里状若疯癫朝他怒喊:“来人呐,给寡人拿下,拿下他!”
“寡人不要再听到他一句话,一个字!”
“对把他的舌头给寡人割下来,寡人要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张昌林凄惨一笑,目光情不自禁看向撞柱而亡,倒在地上头破血流依旧死不瞑目的汤成。
心中悲怵无比,全然没了生的希望。
汤公,黄泉路上你并不孤单!
指着赵婴齐,张昌林发出最恶毒的诅咒:“昏君,老夫会在黄泉路上看着你,等你到地底下,看你有何面目面对两代先帝!”
仰天长啸:“苍天呐,亡越呀!”
“先帝,老臣来也!”
说罢,面色狰狞朝汤成所撞之柱而去。
满朝公卿尽皆掩袖,不忍直视。
一声头破血流撞击声过后,梁柱旁,又多了一具南越九卿的尸体。
同样,死不瞑目。
赵婴齐怒火中烧,愤怒朝满朝公卿怒吼:“谁还想追随他而去,现在正是时候!”
赵婴齐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中,无一人应答。
“将尸体拖出去!”
赵婴齐心虚的厉害,也心悸的厉害。
终究没有追究下去,声色厉苒说道。
少季看着眼前这一幕,也是被震惊的不行。一个王朝的陨落,生生在自己眼前上演。
个中滋味,当真
见无人回答,赵婴齐壮着胆子,开始发号施令:“来人,传寡人王令,打开城门,迎接汉军入城!”
眼睛一眯,透出阵阵寒光:“寡人要亲审吕嘉,将这反国之贼,大卸八块,五马分尸!”
吕嘉蓬头垢面关在囚笼里,心如死灰。囚车摇晃不定,抵在背后的囚笼木质栏杆上,一根木刺杵在脊椎。
深深扎进肉里,好不难受。
这,许是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