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过了阳山关。”
“眼下吕氏叛逆,恐怕早就被我大汉王师消灭。”
眉头一抬,少季嘴角上扬:“贼人即灭,何来求和?”
“你你你!”
汤成大惊失色,连连后退。
“陛下,”满是难以置信看向赵婴齐,汤成连忙询问:“南越自家国事,怎能向汉朝求援?”
“这这不是开门缉盗吗!”
御塌上,赵婴齐不以为意说道:“大汉是南越宗属国,南越有事,当然要向大汉求援。”
冷哼一声,斥责道:“大农令这番比喻,太过放肆!”
“完了!完了!”
汤成撕心裂肺在殿内大喊大叫,状若疯癫:“我南越立国几十载,国将不国,社稷倾覆。”
“先帝呀!”
汤成痛断肝肠,声嘶力竭:“老臣无能,南越即将易主,将这大好河山,拱手让与他人,皆是老臣之过!”
“亡国之臣无以颜面苟活于世,老臣随您去了!”
说罢,毅然决然猛然撞向大殿梁柱。
登时头破血流,一命呜呼。
赵婴齐被这一幕震的目瞪口呆。
大殿之上,见汤成以身殉国,众公卿不禁悲从心来,满目忧愁。
南越历经三代帝王,苦心经营,将边关打造的如同铁桶一般。
竟然被赵婴齐这小儿,顷刻之间给卖了!
这可真是,崽卖爷田心不疼!
完了,彻底完了。
南越,无救了。
就在此时,中常侍石乐满是兴奋跑进殿来,兴奋异常禀报:“大王大喜,大王大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