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再也不敢来了。
于是乎,照顾曾孙就成了老太太一个人独占的事情。
任何人来了,都不好使。
窦太后这是久在宫中,一个人烦闷,好不容易有曾孙陪伴,自然不会轻易放手。
刘荣悻悻收回伸出去的双手。
“您虽说身子骨还很硬朗,可这煜儿毕竟不轻。天天这么抱着,孙儿担心您身体吃不消。”
“要不然还是”
看着自己的长子在老太太那欢快的不得了,刘荣心里也有些吃味,略带酸味试探性开口。
窦太后听闻,哼唧唧将刘煜搂在怀里:“老身虽老,身子骨还行,不劳你这臭小子瞎操心!”
轻轻拍着刘煜后背,哄着他,窦太后对他说:“听说,南越国发生叛乱,国中吕氏一门反叛朝廷。”
“和新任南越王赵婴齐决裂了,有这事吗?”
刘荣收敛笑容,小声询问:“皇祖母如何得知?”
窦太后不以为意摇摇头:“全天下人都知道了,老身这瞎老太太知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身旁侍候的萧姬怕刘荣误会,连忙解释:“陛下,太皇太后闲来无事,这都是让奴婢念邸报听来的。”
原来如此
刘荣瞅着窦太后怀里不哭不闹,瞪着两眼,安心倾听的小家伙,笑道:“皇祖母说的是。”
“最近朝臣,也是议论不断。”
挽了下宽大的袖子,将手摁在佩剑上,刘荣目光如炬:“南越王宴请国相以及诸吕之人,欲效法西楚霸王,行那鸿门宴。”
“本来,已经控制住了局面。”
“然而,猝不及防之下,被丞相吕嘉之子吕伯明挟持。”
“以性命要挟,使得诸吕之人逃出王都。”
“诸吕之人不甘示弱,在丞相吕嘉的带领下,纠集越人,公然反叛。”
“与南越王会战于四会。”
“南越王兵少,不敌诸吕之人,只得据城而守。”
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刘荣笑道:“南越王派出使节,向朝廷求救。”
“这不,朝廷上下正因出兵一事,进行讨论呢。”
窦太后揶揄一笑,问他:“关于此事,荣儿是何用意?”
刘荣眨眨眼,轻咳一声,叹息道:“南越毕竟是我大汉属国,于情于理都该救援。”
“只是,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