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没了刚才的谄媚。
肃穆道:“姐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弟弟我虽然是个读书人,可要说勇武,不输旁人!”
“再者,想要建立功勋,就须战场杀敌。弟弟我不想,这一辈子就这么浑浑噩噩下去。”
说完,真挚一拜,可怜巴巴瞅着王娡:“弟弟,拜求姐姐了!”
叹了口气,他就这混不吝的秉性,能怎么办?
况且,现在也想改好,就姑且再信他一次吧。
无奈说道:“好吧,我就再帮你一次。”
田蚡得了王娡允诺,欢天喜地离开。
又等了一会儿,刘彘这才迟迟归来。进得院内,刘彘好奇询问:“方才孩儿回来时遇到舅舅,他怎么寻到这里来了?”
王娡叹了口气,道:“嗨,还不是要你母后帮忙的。”
刘彘听到这话,不由得撇撇嘴:“夫子说,朽木不可雕。母后,舅舅他是不是像朽木?”
王娡眉头一皱,轻声斥责:“彘儿不得无理,不论怎么说,那是你舅舅。”
“母后的亲弟弟。”
“再怎么不堪,毕竟也是自家人。”
刘彘小脸满是认真,不满说道:“大丈夫生于天地间,自当纵横开阖,岂能仰仗他人?”
王娡拍了下他的小脑袋瓜,嗔怒道:“你呀你呀,还不是仗着陛下的恩宠,才在这大言不惭?”
“你舅舅他无权无势,想要出人头地母后不来帮衬他,他又能靠谁?”
刘彘坚定般摇摇头,昂起小脑袋瓜,气吞山河般说道:“待寡人及冠,自会向陛下请求出海,像衡山王叔那般,纵横天下。”
“为我大汉,在海外打下一个大大的疆土!”
“让那边荒蛮夷,九州四方,匍匐在我大汉脚下!”
转过头,对卫青嬉笑道:“卫青,你说寡人说的是也不是?”
卫青一怔,无奈摇摇头,心道又来了。胶东王这种情况最近频发,真是让人头疼。
见他不言语,刘彘顿感没面子,连忙看向卫子夫,带着希翼问她:“子夫,你说是吧?”
卫子夫羞涩低下头,直直看着他嘴角食物残渣,糯糯说道:“大王大王脸上有东西。”
羞恼般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刘彘佯怒道:“寡人说的是开疆扩土,你却道寡人脸上有东西。”
“子夫你故意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