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靠我大汉。”
“赵信是否知道,是挛鞮军臣派人围杀?”刘荣听到这,问了一句。
单丘收了纸张,拜道:“禀陛下,不知。”
慢慢踱步,刘荣的声音回荡在殿内:“全族覆灭之仇,不共戴天。赵信总是蒙在鼓里,怎么能行呢?”
“陛下的意思是?”单丘小声询问。
刘荣没有回头,继续说道:“真相不应该被掩盖,而是应该大白于天下。”
“赵信既然喜欢下棋,那你就去找个人,陪他下两盘。”
单丘看向外面,道:“仆听闻南越王子极其喜爱对弈,也常常前往六艺棋院下棋。”
“陛下,派他去如何?”
刘荣没想到,一个边陲小国之人,竟然如此推崇棋艺。轻笑道:“也好,就他吧。”
“你去安排。”
“诺。”
单丘拱手一拜,悄悄退出殿内。
刘荣负手而立,不住思索。
说实话,一个赵信算不得什么,根本不值得如此。要收拾他,也不过是顷刻之间的事。
仅仅派人到北岸扒堤一事,杀他十次都不多。
不过,汉匈之间早晚还有大战。
对于领军将军,处置应当慎重。
为大局计,且让赵信为大汉征战四方。待来时,再作处置不迟。
长安城外,条候周亚夫府邸。
窗外枯木不时飘零,落在院中。火红的枫叶落在院落里,偶有秋风吹拂,再次飘荡。
给打扫庭院的仆人,增添不少烦恼。
又是一阵秋风吹拂,落叶被吹起。一片落叶随风飘荡,落在屋内。
被赵信随手拨开。
“太尉,陛下所赐婚事已经定下。卑将听说,正着人测卜假期。”
赵信眉头紧锁,似有心事。
周亚夫抬眼看他一眼,扶须笑道:“陛下赐婚本是好事,老夫看你怎么愁眉不展的?”
赵信脸上带着疑惑,对周亚夫说道:“太常有长幼两女,陛下单单赐婚次女,这让卑将有些不大明白。”
周亚夫瞳孔一缩,随即抚然一笑。
陛下这是,嫌弃他赵信是匈奴人呀!
不过,有些事可以说,有些事哪怕心里明白,但不可明说。周亚夫混迹朝堂如此之久,这点事还是心知肚明的。
轻